“你還真不比他大。”
昆藍想起了呂徵,他們之間似乎也有交集。
不過,昆藍不想說這些,她對於自己家裡的事情一直比較諱莫如深,如今也不多說,只催促周楚:“別穿著溼衣服晃,老了得風溼你就知道痛苦了。”
北方得風溼的還真不多,不過這麼捂下去很難說,周楚看昆藍說得煞有介事,素性也煞有介事地走過來,溼噠噠。
“說得跟昆老師您有多老一樣。”
“比你這種小鮮肉大多了。”昆藍笑笑,也不介意,給周楚指了指浴室的位置,道,“洗衣機也在那邊,自己收拾。我看你今晚也走不了了,不過我這裡也沒有多的房間,還是剛剛租的,什麼都亂得很,你一會兒如果找不到地方,倒是可以睡沙發。”
得,哥又淪落到睡沙發的地步了。
外面暴雨傾盆,剛剛歇了一會兒,現在又大起來。
周楚看了一眼,認了命:“我現在覺得昆老師您簡直是個大好人。”
“油嘴滑舌的,真不知道吳老看上你哪點,趕緊去吧。”
昆藍說著,已經直接開啟了電視,隨便調了一個臺開始看新聞,她就窩在沙發裡,白玉一般的腳趾蹭著靠枕,頭髮擦得半乾,有些蓬鬆地散在肩頭,有一縷滑入了鼓囊囊的胸口,也不知是到了什麼地方。
周楚看見一些男士衣物甚至包括心拆的**,頓時覺得五雷轟頂,昆藍這是全套啊。
真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