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眉善目,笑起來一團和氣。然而,李齡靈識敏感的很,一上來就鎖定了此人的氣息。原來這大喇嘛身上,竟然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絲淡淡的邪氣。當李齡的靈識深入一探,便感到這人的實力應當會非常強,強到足以在這之前偷襲太爺爺能夠得逞的地步。
“世興,來啦!”李老爺子眉頭皺了皺,隨即恢復正常。
“爺爺!”李世興似乎很是高興地走上前來,道,“爺爺在上,孫兒叩首!”說罷,跪下磕了個響頭。隨即,站起身來,團團作揖道,“諸位長輩,世興來遲,還望恕罪。”他行禮作揖,竟是完全沒有理會到場的賓客們,只是對著自己的長輩。此人之心高氣傲,著實非同一般。
“哼,小子,你這才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不正不邪的傢伙。而且帶刀入堂,實屬不敬,該當家法!”那十位長老中的一位,冷眼瞥了他一眼道。
“父親,這兩位乃是兒子請來的上賓,尤其是這位來自日本的柳生先生,近年來更是與李家有不少經濟貿易上的往來。況且,我李家可並沒有不準人帶刀入堂的規矩吧。又有何不敬之處?即使有人鬧事,我李家又怕過誰來?”這一番話說罷,眼神掃視一週,最後還是落在那老者身上。
“好!”老者冷笑,“出國喝了點洋墨水,就敢跟你父親我頂嘴了。這小日本暫且擱下,那這大喇嘛又是怎麼回事?”
“小志,賓客在堂,哪來那麼多廢話!”李秉成微有怒氣,對那老者訓斥道,“教訓兒孫自有族內公論,哪有當著賓客的面教訓的道理?”
“是,父親。”那老者冷冷橫了一眼李世興,隨即恭敬的道。
“世興啊,帶著你的朋友入席吧。”
那大喇嘛臉上一團和氣,雙掌合十,向著四周團團稽首,笑嘻嘻道:“貧僧不請自來,實在是攪擾了。()——”
“哪裡,大師遠來辛苦,招呼不周、務請恕罪。”李秉成揮了揮手,臉上看不出喜怒。心中卻是傳音給李齡,問道,“齡兒,可是此人麼?”
“很有可能便是此人,但是咱們眼下卻是沒有證據。太爺爺,要是想揪出幕後主使,還是先觀察一下再說吧。”李齡傳音回道。
李秉成心中有數,不再多說。但見李世興等人入了席,李齡不由得心中納悶:想不到這李世興在家族中的地位居然如此高,居然能夠和長老們同坐一席。
正想到此處,李齡忽而發現有幾道目光已然鎖定了自己。李世興、那個叫柳生的日本人、以及王雪華,這幾人對李齡的興趣卻是遠遠大於今天的宴席。
“諸位,感謝大家賞光來我‘龍華堂’,我李氏一族得諸位光臨,可謂蓬蓽生輝。今日我李某作為東道,在此先敬諸位一杯!”
李秉成起身敬酒,在座眾人沒有一個不給面子,全部起身應是,隨即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shì立在兩旁的shì者便以最快的速度將杯中的酒,給所有賓客添滿,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隨著一杯酒下肚,也開始進入了正題。那陸千羽遙遙站起,向在座的眾人拱了拱手,隨即望向李老爺子,道:“今日我等皆是晚輩,又是賓客。李家族事我們也不該過問,但是前日,我陸家收到訊息,說是李老您身體欠安。又有小道訊息說您生命垂危,如今看來。老爺子身體康健如初,當真不勝之喜!”說完,端起酒杯道,“為此,也當敬老爺子一杯!”
眾人見他雖然年輕竟然談吐不凡,三言兩語更是將眾人所有的疑huò都問了出來,不由的也有些驚奇。只得隨著他一起向李老爺子敬酒,這一杯酒喝完,眾人的目光全都望向李秉成。要知道,在座的諸位都是有錢有勢的厲害人物,李秉成之前病重,在座的所有人幾乎都得到了訊息。甚至已經有人開始預測,等到李秉成死了之後,全國工商業界的局勢會發生怎樣的巨大變動,為此他們又可以從中撈到多少好處。甚至乎其他幾大家族的族長已經開始醞釀瓜分李家的所有產業。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李秉成這番已經病入膏肓、無可挽救的時候。這位老爺子居然奇蹟一般恢復,並且還要召開族內大會以商定下一任家主的人選,這一切似乎都來得過於巧合了。眾人的疑問大體一致,是想問一問,之前的“病入膏肓”是真是假,是不是他李秉成放出來的煙幕彈,好引得所有其他家族上鉤,然後一舉將這些家族連根拔起的yīn謀!
“說來慚愧!”李秉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我李秉成江湖幾十年來,不說是天下無敵,也是罕逢敵手。()——哪知道那一日閉關練功,卻遭人偷襲,以致身受重傷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