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癒。甚至乎可以說是命在頃刻……”
眾人心中一驚,均想,有能力將李秉成重傷,幾乎能要了他的性命,這人確是膽大包天。然而,看如今這架勢,李秉成可是正常的緊,而且紅光滿面,哪裡有一絲重傷的跡象,這老爺子怕不是懷疑在場的人中有偷襲他的高手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恐怕今天沒有一個人能出得了這個院門。這一想,不由得心中又緊張起來。
“……不過”,李秉成話鋒一轉,滿面chūn風的道,“多虧了我李家的一位子弟及時趕到,不僅將老夫的傷病醫好,更是助老夫將功力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這李家子弟,便是坐在我身旁,我李秉成的曾孫,李齡!”
李齡笑了笑,很是配合的站了起來,道:“太爺爺洪福齊天,李齡不過是順天應命,不敢居功!”
人群中立時一片讚歎之聲。李齡朝著眾人拱手道,“在座的各位絕大多數是我李齡的長輩,此次我李家重選家主本不該有我多說話的份兒。但是,太爺爺有命,令我來當這評委之一,雖然失去了參選家住的資格。但是,能與諸位李家尊長,以及各位外姓的前輩們一起評定這次大會,李齡榮幸之至。再次敬諸位一杯,李齡先乾為敬!”
“李小兄客氣了!在李家你是晚輩,可是在外人中,我等與你平輩論交也無不可。所謂:各親各叫麼!”說話的這人李齡並不認識,但這一記恭維直直送到了老爺子李秉成的耳中。這句話暗暗隱喻,在座的眾人無論家庭背景還是財富權勢均不如李家。李秉成聽得此言,自是拈鬚微笑,心中歡喜不已!
“李家後輩子弟中,能有李齡兄弟這等人才,當真是可喜可賀。”陸千羽站起身來道,“但不知到現在為止,可曾捉到兇手麼?”
“諸位放心,李齡雖然不才,但是追查兇手一事,我還是有些把握的!”李齡環顧四周,最後目光從那大喇嘛和日本人身上停留片刻,繼續道,“不出三日,也就在這家主選舉之時,定將兇手捉住。就當是為我李家開拓新路祭旗了!”
眾人聞聽此言又是誇讚之聲,李齡靈識鋪開,將眾人的表現盡收眼底。
在座賓客之中倒是沒有什麼古怪,只是在李家的長輩中。一切的表情竟是完全不同!
冷笑者有之、不屑者有之、冷靜不言者有之,唯有那個李世興一言不發,表情中看不出喜怒。
李齡還注意到,那些人中,有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人。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眼眸中竟似閃著淚huā。李齡心知肚明,這就是自己的親爺爺,但是眼下在賓客面前,又不好相認,只得裝作未曾看見。
這頓飯由中午一隻延續到晚上六點,眾賓客才各自散去。李家的眾位長老也在明老的引領下,去後堂休息。然而,有一位長老卻是沒有走。席間,李秉成已經將明後兩天的安排告知眾人,眾人也知道,重頭戲明天才開始。
酒席撤下,李秉成拍了拍李齡的肩膀,悄聲道:“你不想見一見你的爺爺麼?”
李齡順著李秉成的目光看去,發現一位老者正站在不遠處望著自己,想過來,卻又不敢!
“李群,你過來!”李秉成招了招手道。
“是,父親,有何吩咐?”老人走了過來,躬身道。
“我?我沒啥吩咐,倒是你,不想見一見自己的親孫子麼?”李秉成一笑道,“在我這兒,哪需要這麼拘謹?你們祖孫慢聊,我還要去安排一下那些小子們。”
說完,李秉成慢慢離開。
李群,李齡的爺爺,如今已經是滿頭的白髮。望著李齡半晌,才有些囁嚅的道:“你……你是世清的兒子麼?”
李齡愣了愣,這才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雙膝著地,磕了一個頭道:“爺爺在上,孫兒李齡叩頭。”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李群不由得老淚,他連忙將李齡扶起,仔細端詳著李齡的相貌,“眉目清秀,和世清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好,真的太好了!”
“爺爺,李齡有事情要問您,是關於父親的。”李齡直截了當的道。
“你父親,他也來了麼?”李群神sè一黯,“他是不是還在恨我這個當父親的。”
“沒有,過去的一切已經煙消雲散,父親已經見過太爺爺。話已經說開了,再沒有什麼仇怨。”李齡道。
“他肯原諒你太爺爺,卻未必肯原諒我!唉!”嘆了口氣李群道,“李齡啊,陪爺爺溜溜彎咋樣?”
“好!”李齡隨即跟著李群出了院門。
路上,隨著李群緩緩道出當年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