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撫摸著,直到聽到鞠可曼那不由自主的呻吟聲。
鞠可曼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無力,那抗爭的雙手慢慢地從霍昀斯的胸前垂下,隨著自己快要被抽走的氧氣,她的大腦變得混沌,雙手更是不由自主地被他牽引著攀向他的脖頸。
門外的魏峰感覺有一絲不對,從他站在這裡,就發覺門一直虛掩著,他蹙了蹙眉,推門直入,“可曼?”
“啊……不……唔!”
魏峰登時怔住,好似一盆子冷水,從頭澆到腳,“鞠、可、曼——”像是獅子吼一般,他難以置信眼前凌亂的一切。
鞠可曼登時睜開了雙眸,失去的理智再次被喚醒,她看向面前的霍昀斯,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快速將他推開,“魏峰?”她看向門口處的男人。
魏峰一臉地頹廢,“你還要我怎麼信你?哈。”他冷笑,“我沒有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你和這麼多有錢的人勾結在一起。”
鞠可曼不停地搖頭,“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她求救似地看向霍昀斯,“你幫我跟他解釋好不好?求你,跟他解釋一下,好不好?”
霍昀斯直視著她,無動於衷,嘴角邪魅地勾起,就彷彿一個旁觀者,再無與他干係。
鞠可曼頓時覺無望,她明知是白費口舌,可她還是寄存了一絲的希望,然而……她眼角處流下了淚水,“魏峰,相信我,我沒有欺騙你,我是真的想要努力和你一起過。”
“想要努力?”魏峰再次冷笑,“可你的身體已經背叛了我們的允諾!”
鞠可曼搖頭,“不是你所看到的這樣,我……”
“如果我連自己的眼睛都不信的話,我還能信誰?”魏峰揚聲,“你說,我還能信誰?”
鞠可曼的視線漸漸變得朦朧,她覺得全身無力,那麼無可奈何,想要挽回,卻有心無力,她不停地抽泣著。
“我現在才發覺恐怕連我現在的工作都和你有關吧?”魏峰將目光迎向霍昀斯。
霍昀斯揚眉,不吱一聲,然而那眼神分明是說,你該有自知之明!
頓時,魏峰像是被挫敗的動物,顯得失望而受傷,他垂首,再次譏笑,“鞠可曼,你我之間結束了——”轉身,快步走出。
“不,不不……”鞠可曼站穩,剛要去追,身子再次被阻攔住。
“你認為他還會有機會嗎?”霍昀斯邪魅的笑容漸漸擴大。
只聽‘啪’地一聲,鞠可曼的巴掌打下。
霍昀斯瞪大了雙眸,稍顯震驚。
鞠可曼冷著一張面孔,淚水依舊掛在臉頰上,像是凍結了一般,“這就是你想看到的?難道你非要我們都比你不幸?你開心了?”
霍昀斯沉默不語,漆黑的瞳孔緊緊地鎖住她,清晰地倒映著她掛滿了淚水的臉頰,那一刻,他冷硬的心稍稍有一絲動容。
“霍昀斯,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一切的!”鞠可曼抖著膽子奚落著眼前那總是被光圈環繞的男人,“你再有錢,你還是一個窮人,因為你根本沒有心,而你的周圍更沒有對你真心的人!他們接觸你無非是衝著你錢!可悲啊——”眼角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地滑落,她嚥了咽,推開他,快步走出。
霍昀斯僵立著身子,邪魅的笑容漸漸斂住,取而代之的是困惑與痛苦,就這樣立著,任由門外的冷風吹打在他的身子上,而毫不自知……
“鞠可曼,你到底怎麼了?”阿紅看著眼前哭得快要成淚人的鞠可曼,忍不住責備道,“你以為你後悔就可以了嗎?你知道這對感情薄弱的你們倆是多大的打擊嗎?”
鞠可曼搖頭,“我真的是被逼的,我一直很抵抗,可……”
“可還是被那個男人給佔了便宜?”阿紅譏笑,“拜託你,兩人已經不由自主地擁在一起,誰還會相信你解釋的那一套?”
“那我還能怎麼辦?”鞠可曼抬起眼眸。
“怎麼辦?涼拌!”阿紅氣憤道,跺了跺腳,有些無可奈何。
一旁的皮特走了過來,手上端著一杯熱茶,遞給了鞠可曼,“你先喝點水,一會兒我給魏峰打個電話談談,看看能否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
“那男人到底是誰?”阿紅轉過頭,蹙眉再次問道,“你肚中孩子的爸爸?”
鞠可曼遲疑了下,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阿紅冷瞥了一眼,“我那天回來後就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想怎麼不對,你和魏峰不過才相識幾個月而已,而你根本不是那麼衝動的人,強迫的?魏峰又太斯文,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