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她如此鬧陸一,幾個大步走過來,抓住女人給拎了起來,“有什麼你衝我來!別找她!”
陸一,“……”
這事兒跟她沒關係!本來就不應該找她!
就在幾天前,這裡發生過類似的事件,陸一給人家兩位新人拿表填,那男方填到半拉,不寫了,就管陸一要電話要qq要微訊號,問陸一什麼愛好什麼興趣,給陸一囧的,喊了前輩過來,不敢再接待了。
前輩就笑著開玩笑,這民政局有了婚前最後一道考驗。
當時那位女新人還算理性,二話沒說,走人拉倒,也算看清了一個男人的真面目,今天這個就不行了,屬於臨死必須拉個墊背的,活該陸一倒黴,誰讓她給人家笑。
見自己的男人如此護著第一次見面的女人,那女人臉上掛不住,哭天喊地的要陸一給她一個說法,陸一氣死人的跟人家說,“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她就差想給人家唱出來了。
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的,那女人就是撒潑打諢不罷休,“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走,讓你們辦不成業務!”
“我是來結婚的,不是來丟臉的!你們不給我把這結婚證領了,我就不走!”
民政局前輩就有人去找那男的,“你說兩句好話啊,先把人哄回家去呀!這樣鬧下去對誰都不好不是?”
那女人聽見了,還不依,指著陸一的鼻子罵,“小踐人,你給我出來,還我男人!”
時小剛進門從人堆裡擠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被人擋在後面的小兔子,那小兔子,兩眼空空,呆萌呆萌地看著鬧事者,就跟路人甲一樣一樣的,她甚至連路人甲的好奇心都沒有,無辜死。
161這東西你都隨身攜帶?
時小往人堆裡這麼一站,鶴立雞群、獨樹一幟,絕對晃人眼的醒目,陸一自然也看著他了呀!那眼瞪得銅鈴口那麼大,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過來。”
時踐人瞅著她,薄涼的兩個字出口,陸一乖乖地片刻不敢耽誤小跑著過去,杵在了他面前。這就是命吶!腳都不聽她腦子的話,是她心靈的叛徒,對時踐人是唯命是從。
圍觀群眾這麼一看,呵!熱鬧!
時小過來的急,身上正訓練時候的衣裳都沒換下來,淺綠色襯衣,半開著衣領,狂野而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讓人看了無法自拔。
陸一個色胚低著腦袋腦海裡不合時宜的遐想著他衣服底下那結實的肌膚骨骼,心跳加速,臉色緋紅。
“不好好上班搗什麼亂?”見她這心不在焉的走神兒樣,時小十有*能猜到她在想什麼,抬手敲了她腦袋下,下手那叫一個用勁兒。
疼得陸一都捂腦袋了,眼淚巴巴的,“我沒有搗亂!”像跟家長頂嘴的孩子。
旁邊兒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你看你看,人家男人可比他強多了!”
“就是,好有魅力的男人啊!”
時小天生就屬於讓女人心癢癢,讓男人嫉妒又不敢小覷的男人。他們這種人,和普通人身上的氣質完全不同,剛硬,值得人信任。
前面那些個時小聽慣的話,他無動於衷,直到一聲驚呼發出,他眉角不動聲色的跳了跳。
“什麼呀!人家這女孩兒的爹都來給人家撐腰了,看你還怎麼鬧?”好心圍觀群眾指著撒潑的女人。
爹?
陸一,“……”
她憋著笑小心翼翼地抬頭偷瞄時踐人,她真的什麼都沒幹。
跟著時小進來的四個人聽了那人的話,也是憋著笑,他們頭兒是少年老成了些,可那人眼神兒是不是有毛病?怎麼就看成父女了呢?一激靈貨趕忙行了個標緻軍禮,衝陸一喊了聲‘嫂子’。
陸一心肝兒一顫,趕緊去拉時小胳膊,人貼了上去,“老公你怎麼來了?”
她這是心虛。
鬧事兒那女人聽陸一喊來人‘老公’,先是冷笑了聲,而後又指著陸一諷刺,“這年頭,喊聲‘老公’好辦事兒,指不定是第幾者呢?”
陸一沖人家無害的笑,“這位女士言之有理,喊聲‘老公’自然是好辦事,一家人嘛!可問題是,有人要讓喊吶,想喊喊不了,這才不痛快呢。”
女人氣得指著陸一的手都在抖,說不過她,矛頭指向了時小,“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國家怎麼會縱容你們這些敗類存活?在外面光明正大的養女人?夾著尾巴做人就好了,還如此囂張?你是哪個部隊的?我要去舉報你!我要去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