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很多。一個下午都神采奕奕的,連帶著做事情也麻利了幾分。
下午下班,幾個同事讓出去聚餐。本來是想去的,可想到鄭崇那張陰陽怪氣的臉,她笑著拒絕了,匆匆的坐車趕回了公寓。
這幾天的鄭崇好像很閒,開啟門見他坐在客廳中,她愣了愣,隨即開口問道:“吃飯了嗎?我馬上做。”
鄭崇有些不自在,嗯了一聲拿起了一旁的報紙看了起來。遲早早有些疑惑,他不是習慣早上看報紙嗎?怎麼改到下午了?
她也沒多想,丟下包洗了手,就開始淘米。開啟冰箱拿菜,想起挑剔的鄭三少,遲疑了一下,又到客廳去問他想吃什麼。
鄭崇頭也沒抬,說了句隨便,又繼續開始看那報紙。他難得的不挑剔,遲早早悄悄的撇撇嘴,重新進了廚房。
晚上是簡單的兩菜一湯,兩個人吃不了多少東西,弄多了也是浪費。她本來以為鄭崇會說什麼的,但卻什麼都沒有說。一點兒挑剔都沒有,吃了飯又回到了客廳。
待到遲早早收拾完畢回到客廳,他推過了一張卡,有些不自在的道:“你不是沒錢嗎,先拿著用吧,密碼是六個零。想買什麼就買點兒,別凍感冒了。”
大概是很少說這種話,鄭崇的語氣有些彆扭。說完之後又若無其事的去看電視螢幕。遲早早這次倒是挺淡定的,知道他是在為昨晚那事,也沒看他,也沒點破,很平靜的道:“謝謝,不用了。我今天預支了工資,夠用的。”
難得關心人一次還被拒絕,鄭崇的更是不自在。裝作淡定的嗯了一聲,然後將那卡收了起來。
今天的鄭崇怎麼說怎麼怪,遲早早洗漱之後早早的就回了房間。儘管她裝作很淡定,但難免還是有些尷尬。
才不過八點,還太早,她睡不著。於是拿起床頭的雜誌看了起來。才放翻了兩頁,門就被敲響了。
遲早早裝作睡著,沒有應聲。誰知道下一秒,像是知道她沒有睡似的,鄭崇推開了門。捂住嘴不自在的清咳了一聲,道:“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說完之後,也不等遲早早說話,轉身就回了客廳。遲早早知道他是為昨晚的事,磨蹭了半天才去了客廳。
要是在以往,鄭崇肯定會很不耐煩。今天卻沒有,將面前的水杯往遲早早的面前推了推,咳了一聲,道:“遲早早,那條約的事我開玩笑的,以後你不用在意。”
遲早早木訥的哦了一聲,也沒去端那水杯,規規矩矩的道:“還有事嗎?沒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