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月柔這次是完勝了。祁二少這樣的花花公子對她竟然那麼溫柔體貼,她當然是贏家。
祁子川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臉色很不好看。遲早早將手中住院的單據等東西遞給他,往病房內看了一眼,“還好嗎?”
祁子川沒想到她第一句竟然問的是這個,臉色微微的緩和了下來,道:“嗯,沒什麼事。”
遲早早也不解釋什麼,摸了摸鼻子,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還要上班,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不想淌這趟渾水,可事情畢竟是因她而起,一走了之太不地道。祁子川挑挑眉,掃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就不想解釋一下?”
“我沒什麼可解釋的,我要是知道那位小姐身體不好,她提起你名字的時候我就應該給你打電話,讓你處理。我雖然有責任,但我的確不是故意的,從她提起你,我和她不過只說了兩句話。”確實是沒什麼好解釋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祁子川又挑了挑眉,看了那單據一眼,道:“走吧,我到樓下取錢給你。”他的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金。
遲早早本來是想說不要的,可交的錢是莉珊給的,她沒有說話,跟著祁子川下樓。
電梯遲遲的不來,祁子川帶著她走了樓梯。樓道中沒有什麼人,很安靜。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祁子川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挑挑眉,道:“你沒什麼想問的?”
這女人沒有好奇心?怎麼跟個啞巴似的,什麼也不問?這人都是矛盾的,如果遲早早問這問那的,他肯定覺得她很煩,也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可遲早早不問,他又覺得不對勁了。
“沒有。”遲早早搖搖頭,回答得很簡潔。和祁子川的這段婚約,她很有自知自明,別說是沒結婚,就算是結婚了,她也不會去過問祁子川的事。
人生在世,難過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何必再給自己添堵。再說了,這本身就只是交易而已。
祁子川的眼中閃過了一抹趣味,回頭看了遲早早一眼,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她是誰?”
遲早早本是想搖頭的,抬頭看著祁子川,似笑非笑的道:“你難道是想主動交代?”
沒想到她會反問,祁子川愣了愣,嗤笑了一聲,不再說話。遲早早當然不會再說什麼,跟在祁子川的身後出了醫院。
醫院的不遠處就有銀行,祁子川去自動取款機上取錢,遲早早就在外面站著等他。
這麼一忙,已經是一點多了。看著對面人來人往的砂鍋粉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