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磊啐道:
“沒人問你是不是事實,你只管畫押便是,我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你以為我是笨蛋嗎?”一個對親手足都如此殘忍的人,又怎能指望他仁心大發呢?“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何要如此陷害歐陽劭?不是有句話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嗎?”
“廢話少說。”歐陽磊見季樞南始終不肯畫押,便命人拿來鞭子,準備鞭打他。“你到底畫不畫押?”
“不畫。”季樞南堅決地道。
隨著季樞南的回答,那鞭子便無情的打在他的背上,而他也立時感到疼痛難當。
“我再問你一次,你畫不畫押?”歐陽磊不信季樞南能忍受皮開肉綻的痛苦。
倔強的季樞南咬著牙,以搖頭回答;而後,他得到的仍是殘忍的一鞭。
就這樣,一道道的血痕出現在季樞南的身上。
歐陽磊愈打愈狂熱,口中喃喃念著:
“要怪只能怪你是劭看上的人,劭總是擋在我的前面,我就是不服氣。”
“不好了,二殿下不好了!”
有個僕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結果倒黴的他先捱了歐陽磊一鞭。
“我好端端的在這裡,有什麼不好?”
“是……六殿下派兵包圍住宮殿了。”僕人忍著痛說。
“什麼!?”歐陽磊臉色大變的將鞭子丟到地上,他設想許多歐陽劭會有的反應,但從來不包括這一個,包圍他的宮殿?歐陽劭怎麼敢……
“二殿下,這下子該怎麼辦?”
“我的軍隊呢?劭要蠻幹的話,我也只有奉陪到底。”歐陽磊也豁出去了。
“可……二殿下,您忘了嗎?剛才您請所有的將領喝酒,他們大半都已喝得不省人事,剩下的兵力恐怕……”
那僕人用不著說下去,歐陽磊就已明白結果,他氣急敗壞地道:
“你看好樞南王子,我到外面去看看。”
歐陽磊走到門口,又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季樞南說道:
“你還敢說你和劭沒什麼嗎?他都肯為你發動軍隊了。”
歐陽劭為了他發動軍隊?怎麼可能,不過這好像是事實。
季樞南覺得身體上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連同他的意識也慢慢模糊,可當他完全昏迷的前一刻,他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笑。
???
歐陽劭的直屬軍隊將歐陽磊的宮殿團團圍住,就等歐陽劭一聲令下,就可以將此處夷為平地。
“劭,你這是在幹什麼?”歐陽磊走出來鐵青著臉問。
歐陽劭先制止手下的輕舉妄動,然後說道:
“二皇兄,客套話我就不說了,請你將樞南還給我。”
“不行,他企圖非禮花菱郡主,我要帶他到父王面前接受審判。”歐陽磊道。
“你明知道那不是事實卻執意如此做的話,我也有我的作法。”
歐陽劭的作法就是夷平歐陽磊的宮殿。
歐陽磊不是不怕,他退後一步道:
“你這麼做不怕我去向父王告狀嗎?”
“那也要你能活著去向父王告狀才行。”歐陽劭冷哼,他就像是一隻發狂的獅子正等著吞噬他的獵物。
不知為何,看到歐陽劭的眼神,竟讓歐陽磊打從心底害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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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當真的?”
“如果不是當真的,我就不會集結軍隊包圍住這裡。”
為了證明自己是當真的,歐陽劭命令他計程車兵們拉開弓箭瞄準歐陽磊。
“劭,你竟然為了他……”
“我再說最後一次,樞南在哪裡?快帶我去見他。”歐陽劭道。
“好、好,你別衝動,我帶你去見他就是。”歐陽磊是個很愛惜生命的人。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歐陽磊帶著歐陽劭去見季樞南。
一走進歐陽磊宮殿內,便只見季樞南早已倒地昏迷不醒。
“樞南。”
歐陽劭見到渾身是傷的季樞南時簡直心疼死了,他抱起季樞南後,回頭對歐陽磊說道:
“二皇兄,是誰允許你將樞南打成這樣的?”
“因為他不聽我的話。”歐陽磊道。
“他不聽你的話,你就將他打成這樣?”歐陽劭眼露欲殺人的兇光。“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歐陽劭的原則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說不會就這麼算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