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歐陽磊要提心吊膽好一陣子。
而這一切都是歐陽磊自作自受。
???
季樞南雖然名義上是個王子,卻因是庶出而從來不受重視;所以當東夷國需要派遣一個王子到中申國時,便選擇上他。
他以為那就是他的命運,可是……
歐陽劭竟為了他派出軍隊,如果這麼做只是為了戲弄他的話,也未免太大費周章。
當季樞南自昏迷中醒來時,他已在歐陽劭的宮殿中,躺在他所熟悉的床上。
而歐陽劭正褪去他的上衣,似乎是要替他血痕斑斑的身體上藥。
“殿下!”季樞南受寵若驚,中申國最受寵的六皇子正要親自為他上藥,他怎麼敢當。“這種事讓僕人來就好了。”
“不,我要親自為你上藥。”歐陽劭堅持道。
其實,他是不想讓其他人碰季樞南的身體。當他得知季樞南被歐陽磊捉走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季樞南對他的重要性早已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以沾溼的毛巾輕柔地替季樞南清洗傷口,看著他那令人不忍卒睹的傷口,歐陽劭心疼地道:
“二皇兄竟然將你傷成這樣。”
“二殿下是因為懷恨你才會遷怒於我,他甚至要我在寫著我是你男寵的自白書上畫押,我不答應,他便打我出氣。”
季樞南並非存心告狀,他只是陳述事實,且要歐陽劭自己當心點。
然而歐陽劭卻說道:
“如果畫押可以減少你的皮肉之苦,你應該畫押的。”
“你說什麼?”
季樞南沒料到歐陽劭會這麼說,這種事可不能隨意開玩笑。
“還是你不想和我扯在一塊兒?”歐陽劭一臉認真地問。
他突然變得如此認真,季樞南反而不知該如何回應。
歐陽劭不等季樞南的回應,便徑自俯身親吻季樞南那傷痕累累的身體,一寸一寸的、小心翼翼的舔吻著,生怕碰痛他似的。
“殿下!”季樞南漲紅了臉,歐陽劭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要你,樞南。”歐陽劭低聲宣告。
“要我?”季樞南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我做什麼?”
聞言,歐陽劭低聲笑著。
“這句話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吧!我要你成為我的情人。”
“啊!”季樞南除了震驚之外,他的心底還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有必要這麼吃驚嗎?樞南,你應該已經心裡有數。”歐陽劭很高興季樞南並沒有抗拒他的親吻,他只是暫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季樞南心裡是不是有數?歐陽劭的確曾經親吻過他,而且不只一次對他做出曖昧的舉止,但他都以為是歐陽劭存心戲弄。
可他現在還能這麼認為嗎?
“可是,我們都是男人……”季樞南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那又如何?”歐陽劭從來不是一個拘泥於禮教的男人。“你曾經問我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如果物件是你的話,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換句話說,歐陽劭愛他不是因為他是男人或女人,而是因為他是季樞南。
季樞南還需要消化歐陽劭突如其來的告白,而歐陽劭已迫不及待的吻住季樞南的唇。
吻得不知節制的歐陽劭馬上讓季樞南嚐到苦果。
“好痛!”
激烈的擁吻牽動了季樞南的傷,他忍不住苦著臉喊痛。
歐陽劭意猶未盡,不過看到季樞南痛苦的臉色,也只有停下一切動作。
“我立刻替你上藥。”歐陽劭這才想到還沒替季樞南上藥,他拿著珍貴的傷藥,一邊塗抹在季樞南的肌膚上,一邊說道:“真沒想到,光是看著你這傷痕累累的肌膚,就能激起我的性慾。”
“你……”
季樞南一聽整個臉都發紅了,他很懷疑,歐陽劭怎能若無其事的說出這種話?
歐陽劭接著又道:
“不過你儘管放心,你現在有傷在身,即使我要做什麼也要等到你傷愈之後。”
就這樣,那一天,歐陽劭只是愛憐地擁著他入睡。
???
聽說歐陽劭昨晚在季樞南的房裡睡,花菱等不及歐陽劭醒來,便衝進季樞南的房裡。
花菱眼睛所看到的是,歐陽劭和季樞南和衣躺在床上,但這已足夠令花菱發飆了。
“你們……原來磊哥哥所說的都是真的,你們之間果然有不可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