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票,這週六晚上你有空和我一起去嗎?”問完我的心提緊至嗓子眼,很怕他說沒空。
“呵呵——”,他抿唇輕笑,笑罷從我手裡抽走一張,“這票是楊芳弄到的吧?”
我燥紅了臉點點頭,想來肯定不是我自己,演奏會的票多貴啊,我哪兒來的那麼多錢買兩張!
“那個,你有空嗎?”見他沒有回答,我不禁小心詢問。
“票我都拿了,你說我會不會去?”他揚揚手中的門票,溫柔的笑意浮露上清俊的容顏。
我啟唇低呼,一時得意忘形作出v字手勢,作罷緊跟一句“YES!”
作完這些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臉蛋兒頓時似火燒,我真傻,這樣一來不就明擺著有預謀了嗎!
“哈哈哈哈~~”智英傑笑容擴大、笑聲乾淨,輕捏我鼻頭兒,捏罷用顫音十足的笑言說道:“該工作了。”
“嗯”我點點頭,腦瓜垂得低低的,唇邊綻開燦爛笑容。浪漫高檔次的約會,第一步成功!
將票收起,我二人雙雙離開水房,拐出時張琳從大屋走出,手裡端著水杯,我們三人撞個正著。
她停止接水,目光在我和智英傑身上掃來掃去。
我下意識撫著發燙的臉走進大屋,撞上她心裡有點堵,如果她沒對我說喜歡智英傑的話我想也不會如此。
月1號,週五……哼著小曲從廚房裡端菜出來放上桌,我喜形於面,明天就是和智英傑約好聽演奏會的日子,激動、興奮,整整一個禮拜心都是癢癢的。
“瞧你笑那德性,整個一花痴。”楊芳沒好氣的賞我一記衛生眼,將碗、筷子擺好。
“嘿嘿,人家高興嘛~~~,我的確笑得挺花痴,雖然沒照鏡子,卻也知道自己笑得有多誇張。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啊~~我心裡這樣想到。
“你把,人家,兩個字去掉行嗎?酸不酸?惡不噁心?“她賞我第二記衛生眼,搓著手臂回廚房。
我在桌旁扭動,笑得燦爛如花”,嘿嘿,不酸,不噁心~~~~,現在是晚上7點45分,外頭下著滯漓的小雨,近3天來一直在下。11份下雨真的令人很頭痛,因為更冷了。
隨著全球氣候的變暖,這種不正常的天氣不曉得在未來的日子裡還會增加至多少。
臉上的笑容漸漸褳去,聶笑和刑宇還沒回來,不知道他們又去了哪裡,現在有沒有被雨淋著?
“唉……”我嘆了口氣,我呀,就是操心命。
才嘆完氣,手機響”,安大哥”三個字映入眼簾,我接起電話,“喂……,“珊珊,快來D區,天匯醫院,聶笑、刑宇在手術室口”妖精的聲音不急不燥,語調平常,但聽在耳朵裡卻使人不敢忽視。
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打電話來說的是這個,手腳因“手術室”三個字變得冰涼。
楊芳端著湯放到桌上,見我臉色不正立即警惕性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阿笑、刑宇在手術室……”這幾個字我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妖精在電話另一頭還說了什麼通通沒聽見。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醫院!”楊芳二話不說,跑回房拿了包拉著我換上鞋鎖門就走。
我跟在她身後跑步而行,手好涼,心一點一點往下沉,上次聶笑住院是因為胳膊骨折,那麼這次呢?又折了什麼地方?!還是說……比骨折更嚴重?!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我這人遇到別的事還好說,但一跟聶笑掛勾腦子就不轉,根本沒辦法冷靜思考,總是在潛意識下把事情往壞處想。
經人尋問,趕到手術室時聶笑、刑宇先後被雅了出來,妖精立在門口守候。
顧不上妖精,我直撲醫生,上前就問,“醫生,他們倆情況怎麼樣?!”
醫生示意護士停止推動病床,指著聶笑、刑宇先後說道:“他右臂受傷,但傷口不深,不是大傷;他左大腿被紮了一刀,傷口深,傷勢較重;不過你可以放心,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淋了雨傷口發炎、高燒不退。”
我一聽這話心都揪在了一起,傷口發炎、高燒不退,光這兩樣就夠我鬧心的了!
“把他們推去病房。”醫生說完便離開了手術室。
我與楊芳、妖精隨護士乘坐電梯升至5樓住院層,安頓好聶笑、刑宇後護士離去。
我顫抖著雙手掀開蓋在聶笑身上的被子,他光裸的上半身即入眼簾。那上頭有著幾處淤痕,右臂上纏著厚紗布,紗布纏的範圍比較廣,從肩至手肘。
另外,他骨折的左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