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她還戴著嗎?
她一定戴著的,她要是敢弄丟了,回來就揍她脫一層皮。只怕他真要著人打她時,那變臉人估計趕緊的討好抱著他手臂那麼搖呀搖,搖到他心軟。
除了她,還有誰敢在他面前撒嬌?
他的心是最冷最硬的,偏她是溫溫的火,總在不經意間就熔融了他,只剩下心底最甜蜜的溫柔。
太子隔幾天就來一封八百里加急信,催他回去,他來之前,只說老四出事,並沒和太子說丁香失蹤之事。這太子妃知道,定要罵他。
太子兩難,四王爺失蹤,朝中波動,各種力量躍躍欲動。皇上仍身體不好,不能正常臨朝,他一人撐著,著實辛苦。
南茴此時也蠢蠢欲動,暗人回報,天溪河邊南茴軍隊秘密駐紮,看來邊疆又要燃戰火。
雲陽王年少時隨太子出征,就是平息南方叛亂,對這地方,他是熟悉的,也埋有不少暗中力量,此時此刻,他還不敢大意回朝。
河西王是素有威名的,那年退西漳軍,得個殺神稱號,至今西漳人提起他,還寒毛倒豎。
若自己此番回朝,下次來平叛亂的定是他。不能讓他搶了自己的勢力,留他在朝中和太子鬥。
太子哥哥,你娶若干妃妾,朝中那麼多勢力支援你,更有朝陽山莊做你的後盾,你也不會撐不住。
父皇這麼多年良苦用心,讓我們兄弟平分權力勢力,又不準私下結盟,就是讓我們有力量抗衡,又互相牽制,誰也扳不倒誰。
再說,敢戲弄丁香,那樣割她衣服,不殺掉南天仁怎能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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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狼煙起(一)
。兩國交戰,總要有引子挑火,南天仁卻不先出手。他得知湘江王出事時,不禁愣神,他銀兩被劫,也懷疑過湘江王黑吃黑。
此番看來,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得益的另有其人!集結了軍隊在河邊,要探子密切注意宣佑動靜。
當探聽說雲陽王出現在安溪,他心裡盤算開。和雲陽王兩人倒是交過手,十來年前雲陽王尚年少,十三四歲,那幾年是宣佑太子帶兵,在邊境惡戰。
聽聞雲陽王這幾年在朝中如魚得水,混的是風生水起。
宣佑皇可能是當年殺兄滅弟做的太絕,意識到一人實力太大,別人都難存活,他別出心裁讓幾個兒子各有勢力,互相制約。
太子娶的都是世家千金,家族連姻,背後實力雄厚,朝中老派勢力基本都支援太子。
雲陽王捨棄老派勢力,拒不聯姻,表面上是支援依附太子,實際上更積極爭取新生勢力,暗中也霸氣橫生。
雲陽王有的是耐心,他要等合適藉口與時機出兵。
南天仁是雪恥,卻是沒這麼多耐性,時間緊,心情燥,只恨不能馬上兩軍對戰,殺個天昏地暗,渲洩一下。
南天仁夜間讓一隊兵偷襲河對面村莊,那一夜,血流成河,火光沖天,一村老少,無一活口。
連著兩晚,幾個村莊燒燬,流言四起,附近百姓都攜家帶口,準備遷徙他地而居。
雲陽王召了許昌多,商量對策。許昌多一向兇狠,建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於是雲陽王下令挑選偷襲騎士,營中貼出標準,騎士需年齡四十以下,身高七尺以上,身強力壯;行動敏捷,能騎馬疾馳並能在馬上挽弓射箭,進退嫻熟。待遇優厚,非平時能比。
重賞之下必有勇士,一時士兵踴躍報名,許昌多挑選那些心狠手辣的,編為幾組,當晚就給對面南茴幾個村落還以顏色。屠村滅口,乾淨利落。
南天仁聽到此事,只是一笑,皇家之心,何曾以百姓性命為憂?
兩人鬥氣一般,你來我往幾日,害得兩岸百姓,苦不堪言,罵作惡之人要遭天譴。
睥睨天下之人用殺戮之血染紅天溪河水,在這嗜血的猙獰中,南天仁的怨怒得以消彌,雲陽王的焦燥得以緩解。
小試小探之後,二人用心策劃,如何進行下一步。
雲陽王把心思放在打仗上,真正忙起來,就不那麼撕心裂肺的想丁香。
偶爾腦子空閒,丁香的影子就會乘機鑽進去,攪得他心裡有如貓爪撓來撓去,卻終究撓不到什麼,只是鈍鈍的痛和無可名狀的酸澀。
她和這世間的女子,是不一樣的。
那樣直白簡單的人,乍一看,總讓人誤以為是一望無垠的雪山,沒有豐富的色彩。卻總會在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