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了胭脂的生辰八字,拿去陳家合,合了好的話,那就容不得王氏說什麼話,帶了人把胭脂搶走。
這會兒聽到王氏一貫的硬著,胡二叔的眉頭皺的很緊:“大嫂,你……”
“我什麼我,我女兒的婚事,我不曉得你們在打什麼主意,給我走!”王氏雖不曉得胡二叔他們背地裡打的主意,但直覺告訴她,胡二叔不是什麼好人。
胡二叔想吵一架,可瞧著王氏這架子,又怏怏地走了。
胭脂等胡二叔走了才對王氏道:“娘,二叔這樣子,瞧著就不好!”王氏把笤帚扔下:“不管他,等你爹回來了,瞧我不扒了他的皮。呸,那麼大一個男人呢,專會欺負女人,羞不羞?”
“娘,等我長大了,定不會讓他們欺負你!”
胭脂的話讓王氏笑了:“我閨女護著娘,我清楚,不過呢,娘啊,不用你護,娘還要護住孃的小胭脂呢!”
胭脂皺著鼻子,和王氏相視一笑。
胡二嬸見丈夫走進就急忙迎上去:“問到了沒?”胡二叔往地上吐口吐沫:“呸,沒問到,就那麼一句,就把我趕出來了!”
胡二嬸不高興地拍了丈夫一下:“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
胡二叔皺眉想了想才道:“罷了,我去找找接生婆去。胭脂那日生的,只怕她還記得。”
胡二嬸忙跟在丈夫身後叮囑:“哎,千萬不能說錯啊!”
胡二叔遠遠拋過來一句放心,胡二嬸看向胭脂母女住的地方,唇邊有得意笑容,等再過幾日,就把你送進陳家,給那癆病鬼沖喜去!
胡二叔去找了接生婆,胭脂出世時候,恰好接生婆的孫女也是同一日生的,就比胭脂早了三個時辰,這接生婆一聽胡二叔提起就把胭脂的時辰告訴了胡二叔。
胡二叔細細地記下,回家又和胡三叔商量了半日,等到了第二日,弟兄倆就拿了胭脂的生辰八字,去陳大戶家問訊。
“娘,那兩家,神神秘秘地在做什麼?”胭脂見胡二嬸這兩日安靜了許多,總覺得他們又要打什麼鬼主意,和王氏商量。
王氏摸摸女兒的發:“他們再敢打什麼鬼主意,我都要打出去!”
王氏的話音剛落,就有個婆子走進來,笑著問:“這裡可是姓胡?”
王氏往她身上一瞧,見是個媒婆打扮的,皺眉問道:“我家的確姓胡,可有什麼事?”
這媒婆往王氏身上打量一下這才笑著道:“恭喜恭喜,是大喜事,我是鎮上陳大戶家派來的,說看中你家閨女,想求回去做兒媳,說若答應了,就下一千貫的聘禮,嫁妝一個錢都不要!”
“我家男人不在家,這婚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好做主,要定,總要等到我男人回來。”媒婆的到來讓王氏想起前兩日胡二叔說的話,登時就回答媒婆。
媒婆抽出一塊帕子掩口格格笑了:“哎呀呀,王嫂子,誰不知道你男人去了十多年了,誰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你給你女兒尋個好親事,多好的一件事?”
說著媒婆湊近王氏耳邊,神秘地說:“我和你說,陳家尋這個合適的兒媳婦,尋了好幾個月了,送了無數的生辰八字過去,都說壓不住,只有你這女兒的送去,說能壓得住。嫂子,我和你說,你以後就……”
不等享福這兩個字說出來,王氏已經用瓢舀起一瓢水潑在地上:“我的女兒,要嫁誰我心裡有數,橫豎不會嫁在這裡!”
媒婆沒想到王氏會這樣回答,而不是一聽陳家大福就肯答應這門親事,眉頭皺的很緊。陳家可是許了十貫錢的謝媒禮呢。
“哎呀,我說嫂子,你就答應吧,一千貫錢呢,賺多少年都賺不到!”胡二嬸早在媒婆進來時就湊在牆頭聽,見王氏不肯答應,急忙進門來勸說。
“滾,滾,你們要打什麼主意我又不是不曉得,我就這麼一個女兒,還要留著她在我身邊,等她爹回來呢,不嫁!”王氏一口吐沫吐在胡二嬸臉上。
胡二嬸大怒,腰一叉就要罵王氏,胡三嬸的聲音已經響起:“大嫂,有話好好說,這會兒鬧什麼呢?再說了,一家有女百家求也是常見的事,哪像你這樣生氣呢?”
王氏不理她們,叫上胭脂把她們三個都要往外趕,媒婆皺眉,胡二嬸要吵,獨有胡三嬸悄悄地拉了下媒婆的袖子。
媒婆常走這些人家,已經會意,胡三嬸又拉了胡二嬸出門。一等出了門,王氏就把大門關的緊緊的。
胡二嬸把手甩掉:“這麼好的一樁親事,三嬸子你為何要攔著我?”
胡三嬸神秘一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