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腦袋,“你真蠢,你真蠢,你以為你都是為了他好,實際他一點都不喜歡,你真蠢,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狗屁,可你明知道是狗屁,卻還要按著狗屁的話去做,你真蠢,你以為你拼命賺錢,就可以讓父母留著你……” 雲歌忙拽住了許平君的手,許平君掙了幾下,沒有掙脫,嚷起來,“雲歌,連你也欺負我……”
嚷著嚷著已經是淚流滿面,
“許姐姐,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一起想辦法。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許平君俯在雲歌肩頭放聲痛哭,平日裡的堅強潑辣伶俐都蕩然無存。
雲歌索性放棄了勸她,任由她先哭個夠。
許平君哭了半晌,方慢慢止住了淚,強撐著笑了下,“雲歌,我有些醉了。你不要笑姐姐……”
“許姐姐,你上次問我為什麼來長安,我和你說是出來玩的,其實我是逃婚逃出來的,我剛從家裡出來時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
“那個人你不喜歡?”
“我根本沒有見過他。以前也有人試探著說過婚事,爹孃都是直接推掉,可這次卻沒有推掉,我……我心裡難受,就跑了出來。”
許平君嘆了口氣,“你不過是提親,父母都還未答應。我卻和你的狀況不一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