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顯然他並沒有做足功課,他回答不上來莊嚴的這個問題。
“您是省報的張記者?”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莊嚴和張達一齊向那個女人望了過去。
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一米七出頭,這個子在南方女子中算是高的了。瓜子臉,柳眉杏眼,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唇抹了淡淡的口紅,一副典型的東方女子的相貌,長長的黑髮用一張絲帕簡單地紮起。紅『色』的風衣裡是一件黑『色』帶荷葉邊的襯衣,黑『色』的西褲配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她的氣質優雅,臉上卻帶了幾分的憔悴與不安。
張達很快就認出了女人是誰:“我想起來了,你是陳蕾,天福『藥』業銷售部副經理對吧?”
陳蕾輕輕地點了點頭:“是的,張記者居然還記得我。”
張達笑道:“像您這樣美女總是能夠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的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禁有些狐疑,前幾天在採訪向志強的時候他是見過這個陳蕾的,她當時的那份自信從容哪去了?
對於張達的恭維陳蕾的心裡還是有些開心的,臉微微泛紅:“張記者,你有時間嗎?”
張達看了莊嚴一眼,莊嚴點了下頭。
張達這麼一說陳蕾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張達說道:“陳小姐是有什麼事嗎?”
陳蕾望向了莊嚴有些遲疑,莊嚴笑了:“需要我回避嗎?”
灑金大酒店因灑金谷得名,灑金谷是天福市郊的一處自然風景名勝,它是魚梁江、諸梁江與沙河三水切割形成的三道峽谷,風光幽、奇、險,四季的景緻與韻味也各不相同,是名符其實的小三峽。諸梁江上流有一座古老的石橋,叫灑金橋,故將這峽谷取名灑金谷。
張達忙道:“陳小姐,他是我的鐵哥們,值得信任。”
張達這麼一說陳蕾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的。”陳蕾肯定地回答,還用力地點了點頭。
她有些語無倫次,莊嚴感覺到她有些緊張,主動微笑著伸出手去:“陳小姐你好,我叫莊嚴,是茶城宏大律師事務所的見習律師。”
陳蕾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與莊嚴輕輕一握便鬆開了,她抿了抿嘴:“我們能找個地方坐坐嗎?”
灑金大酒店因灑金谷得名,灑金谷是天福市郊的一處自然風景名勝,它是魚梁江、諸梁江與沙河三水切割形成的三道峽谷,風光幽、奇、險,四季的景緻與韻味也各不相同,是名符其實的小三峽。諸梁江上流有一座古老的石橋,叫灑金橋,故將這峽谷取名灑金谷。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家咖啡吧,三人進了咖啡吧,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陳小姐,給您來杯卡布奇諾?”張達問道。
陳蕾說道:“我喜歡喝黑咖啡。”
三人點的咖啡都送上來後,便只聽到勺子在杯裡攪拌的聲音,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一下子有些沉悶。
張達搖搖頭:“天福集團高層以上都不許接受媒體的採訪,所以你就打消這個念頭吧。”
大約幾分鐘後,陳蕾與張達幾乎是同時開口,發現對方也準備說話的時候又同時都閉上了嘴,也許是這樣的情形有些滑稽,兩人都笑了起來。
莊嚴靜靜地打量著這個女人,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找上張達應該與向天笑轉世的事情有關。
張達回答道:“業餘五段,也算是高手級別了。”
“你先說吧。”張達很是紳士地說道。
陳蕾說道:“我喜歡喝黑咖啡。”
陳蕾一邊用勺子在咖啡杯裡攪著,一邊說:“張記者,你可知道我在去銷售部之前在公司裡是做什麼的?”
其實她喝的是黑咖啡,不加『奶』也不加糖,根本就不用攪拌,她這麼做是為了緩解內心中的不安。
陳蕾一邊用勺子在咖啡杯裡攪著,一邊說:“張記者,你可知道我在去銷售部之前在公司裡是做什麼的?”
張達搖搖頭,他與陳蕾只是一面之緣,能夠記住她也是出於記者的職業習慣,他對自己見過一面的人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是不會忘記的。
陳蕾嘆了口氣:“我之前是向總的秘書,向總走了以後我才被調去了銷售部。”
莊嚴『插』話道:“你說的向總應該是向天笑吧?”
“是的。”陳蕾肯定地回答,還用力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