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不管是對我,還是對這艘船而言,(= =)。
我揉揉額角,回頭,擠出一抹和善笑容。
既然沒有一拍兩散,那麼…有些事還是暫時擱置,算賬也要等秋後…呵呵~
☆、第二十二章
真正相處下來,我發現暫時合作這群傢伙其實還是可圈可點的,除了打架時暴/力點狂躁點,沒架打時又蛇精病了點…
事件一:
整船人目不交睫嚴陣以待很久很久,直到有人熬不住哈欠連天,奎達夫號仍舊安安穩穩在漆黑洋麵滑行。
於是,掃把頭船長安排值班表,命令時刻盯緊保護膜中樞寶石,餘下人統統圓潤的爬去休息…
我緊了緊斗篷,強撐著快粘到一起的眼皮,打算尋個角落睡一覺,沒走兩步就被人拽住兜帽直直拖進醫務室。
過程省略…然後…
掃把頭船長和金髮面具男在娘味醫生,女王樣的爆發中被無數藥瓶工具砸出門。
“居然把女人打成這樣嗷嗷嗷——”
“你們這群暴/力男!跟右手結婚去吧嗷嗷嗷——”
掃把頭船長的表情是這樣:(△︹△)#
金髮面具男的表情…看不見。
我的表情是這樣:﹁﹁
才,才不會跟邊治療邊念念叨叨的船醫解釋,我這身破爛,真不是他家船長打出來的…
…………
事件二:
我裹著繃帶活似殭屍,坐在長桌一角安靜進食;左右手各自一大溜,哈欠連天體味十足的糙漢子,最上首是看上去沒醒連頭髮都聳拉下來的船長,他往下數第一位金髮面具,之後幹部們依次排列。
事情不知怎麼發生,總之等我為免受波及而端起盤子時,餐廳裡已經鬧作一團,無數碗筷瓢盆四下翻滾,除了船長和麵具,包括幹部們都很親切的與普通船員打成一片。
混亂中,唯三淡定吃飯的人就心不在焉的掃把頭,專心致志應付義大利通心粉的面具,和從不浪費食物的我。
然後,不曉得哪個缺德的,把不知誰的胖次甩到他家船長面前…畫面靜止兩秒,隨後轟一聲,火山爆發海水倒灌哥斯拉上岸。
餐廳裡頓時哀鴻片野,金髮面具飛速將盤子裡的麵條吸溜個乾淨,轉瞬間人就閃出門外,看得我一愣一愣。
片刻之後,我就深刻理解他為什麼跑得比兔子還快。
掃把頭。尤斯塔斯。猛獸。基德,毫無預兆發動能力,刀叉、燭臺、水壺,各種金屬製品漫天飛舞,背景是眾人嗷嗷哭嚎。
正把碟子裡一撮食物塞進嘴裡的我眼前忽然一黑。
動作凝滯,半晌,抬手取掉把腦袋扣進去的桶,捋開額前溼/漉/漉頭髮,我陰森森笑了笑,抄起就近瓷碟順手掰成兩半,舞著鋒利斷口衝那群魂淡划過去。
“臥槽!不知道你家船長是顆磁力菇?吃飯的時候還把鐵質泔水桶放餐廳?!哪個找死的自己給勞資站出來!”
…………
刨掉人物時間各種不對號,我表示這樣航行依稀有點懷念的味道,就象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無意間闖入奧羅傑克遜號那段日子…
哥爾D羅傑啊~
…………
昏天黑地的航行無法準確判斷時間,於是,整船人就遵循原始需求過日子,該幹啥的幹啥,沒事做的困了睡、餓了吃。
不知如何計算的養豬日子一直持續到某個不速之客來訪,好吧~其實也不能算來訪,應該稱之為被發現。
我正補覺,迷迷瞪瞪象是被針尖紮了下,瞬間神清氣爽,來不及考慮就一躍而起,從藏身角落竄出來,幾下衝到甲板上。
看清楚外面的情勢,身形一頓,眯起眼睛打量幾秒,我悄無聲息沿著縫隙向中央潛行,越接近越覺得心臟彷彿浸透冷水的紗布,沉甸甸直往下墜。
那是面臨危機,本能發出的警告。
奎達夫號幾乎全體人員都在,正把個人團團包圍,尤斯塔斯。基德和海賊團所有主力都如臨大敵的樣子,空氣緊繃得幾乎能嗅出血腥味。
那個陌生人很高大,真的很高大。
靠近了看,目測能比所有人長出一截,一身西裝卻皺巴巴的,黑色捲毛,額頭上戴著髮帶?不不不,那是…細紋綠格子眼罩?
走到人群前沿,我默默打量不知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潛入這艘船的男人,眼角微微一抽,復又無比戒備。
“臥槽!什麼時候多出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