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故意喬裝改扮,扮作侍衛來南晉。原來只是為了見自己親孃。
她震驚之餘,開口道:“洛以為,此謬論也。”
她臉色嚴肅繼續道:“北魏與南晉結盟在先,南晉以百里土地換取北魏出兵共抗鮮卑入侵南晉,羯胡此次分明與鮮卑結盟出兵南侵,若是北魏置之不理。乃失信也。”先前往新安而去的那股羯胡人中就有鮮卑人。
“立國以信為本,北魏為諸國之首,豈能背信棄約。”她思量著。“羯胡人驍勇,鮮卑人狡詐,皆不可為盟。”
“何況郎主並不曾調兵離境,只是尋常換防操練,何以為罪。更是自南晉得來土地貢品無數,並無徇私之理。”孟洛侃侃而談。“郎主只需言明這些,便不足以為懼了。”
拓跋烈原本出身行伍,並不擅長朝政之爭,對這等參奏之事只覺得厭煩頭疼,不想孟洛三言兩語將回稟之言說的明白,頓時大為輕快,笑道:“幸得你一番言語,省卻不少事,此回稟奏本就由你草擬吧。”
孟洛見他揉了揉額角,笑了起來,躬身應下,這才退出馬車去。
一路向北行來,經過已是廢墟一般的洛陽城,乘巨舟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