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在她腰側的手,也蠻力地轉向了她的臀部,手掌惡意地揉捏她。
雛呼吸深沉,因憤怒而紅了眼。他樂在其中,扣在她臀部上的手,突然往前一按,將她按向自己,同時,他口中,溢位短而熱的低吟,像是在挑 逗。 她身子猛地一陣繃緊;口中;溢位蚊鳴似的哼聲。 少女的私 密處,正撞在他下 身堅硬處。 細膩與粗糙,隔著布料,曖昧地磨蹭。玩鬧至此,他佔盡便宜,可是,就在這時,他餘光瞥見她正緩緩扣下扳機——這女人經不起逗,竟真是想要他的命。
Game over——
他猛地扣住她握槍的手,猛力一反折,她腕部一痛,手上力氣頓失,他尋了空當,當即搶回了他那把格洛克,同時,他背脊一彎,便將掌控中的她殘忍地摔了出去。 她被他方才挑逗地心煩意亂,平時練就的本事早忘得一乾二淨,被他這麼甩出去,跌到在地,加之男人的力氣野蠻至極,她收不住力道,因慣性直直往後退,身體側面與地面摩擦,火辣辣地痛楚。
直到撞在牆上,才終於停下。
她撐著站起來。地板的木刺鉤進了皮肉,她一邊手臂已經血肉模糊。
丹尼慢條斯理地走近她,瞅一瞅她胳膊——真是細皮嫩肉的小姑娘,身上一道傷疤都沒有。想來穆把她保護地很好。如今就磨了這麼一下,嫩汪汪的肌膚便成了這樣一副慘樣。
而他並不知,這女人,有著獸一般的復原力,就如同這片土地上頑強生長的罌粟,毒,且剛強。
此刻,丹尼收斂了表情,“我的槍是我的老婆。除了我,沒人能碰,記住了?” 雛看著面前這張冷峻的臉孔。線條剛硬,下顎線,有著刀削般的鋒利感。
雛一時愕然。 原來比他帶著傷痕的笑容更為恐怖的,是他的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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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罌粟的誘惑
雛錯愕的當口,丹尼身體上前,逼得她不得不節節後退,直到背脊抵在牆上。丹尼一手撐在牆上。
他的槍還握在手上,原本槍口對著這女人,他手指穿在扳機口上,一轉,改為槍柄對著她。
她臉頰上也有擦傷,他用槍托點一點那處傷口,她越發地疼,卻牙關緊咬,不出聲。
他歷來厭棄嬌嫩的花,她倔強的很合他的胃口,他頗為滿意,心裡卻升起一絲憐愛。
移開槍。* “晚上再過來。”隨即,他的手移到她的胳膊上,順著她傷口一路掠下,明明指甲惡意地颳著,語氣卻頗為憐憫:“現在,你該去處理一下傷口。”
她不動,擰著眉看他。
他在她的目光下,微微笑,微啟薄唇:“你這副樣子,讓我倒胃口。”
說完,轉身離開。
雛依舊呆在牆角,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信步踱到視窗欄杆下,豹子一般迅速地攀爬而上,最後,穩穩坐在了高架欄杆上。
*****
雛並沒有自行去醫生那裡處理傷口。
而是坐在罌粟田邊的土堤上,赤著腳。
她在這裡等首領。
客人來,首領要帶他們來罌粟田看收成,談事情。她問過那個新來的副員,知道那個碧色眼睛的墨西哥佬不會來。
於是,她便來了。
她沒有手錶,但可以透過日頭的方向來判斷時間。
這是她從學校學來的本事。
但是,她對罌粟的概念,卻還停留在幼年時靠種植罌粟換取糧食的年代。
阿媽也種過罌粟,但是最好年成的時候,一年掙的錢也不會超過100美金。
不及茶葉賺錢。
這種花,不美,只有一支花骨朵,從來無法盛放,且本身沒有香味。她也幫阿媽煉過鴉片——赤腳待在煉房中,赤腳,地面滾燙,聞著難聞的、焦糊的臭味,嗆地眼淚直流。
她在國外曾見過那些癮君子,為了白粉,無所不用其極。
而她從不知,為什麼那麼多人要為之著迷? 不明白。不明白。
當初,阿媽知道她要為首領做事,不開心,拿藤條抽她。剛開始阿媽以為她在碰鴉片的事。她掙扎著叫:不是!不是!我幫首領偷東西,殺人,我不碰鴉片!
阿媽這才寬下心來,跑老遠去醫生那裡借藥水,替她處理鞭傷。
這個從來就具備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