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大火。
沈婦認女13
廚房裡果然還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看上去比夏侯凌那桌還要美味,月若有些不明瞭情況的看了看沈婦,她再也不是公主了,所以根本沒必要這樣的對她,從早上起來走出房門見到四周的情況,便知道這個家並不富裕。
向來對於真心待自己好的人,她都銘記在心上,她自己也知道,只是對世事冷漠,並不是無情無義。
她不解的眼光下,沈婦把筷子和潔白盛滿米飯的瓷碗送到月若手裡,鄭重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家的乾女兒,如同親生的一樣,原本以為你或許是官家的小姐,但沒想到是公主,我們家看起來簡陋了些,今日這餐是個形式,以後乾孃保證,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
話很簡單,卻也樸實,月若從未想過在任何時候還能感受到有關於親情的一絲半縷。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捧著瓷碗,心懷感激的看著沈婦。
她揹負不詳的詛咒,出生就被預言會給國家帶來滅亡的結局,從小父皇母后任她放置不管,皇兄冷漠,就連宮中的侍婢都不把她放在眼裡,總是冷言冷語,她習慣了那種一個人來去的生活方式,不去留意周遭的事,亦不會有人來注目她。
表面上過得幾近奢華,每日,做的卻是重複的事,往來於自己的寢宮和神殿之間,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跪在白色殿堂內的列祖列宗前懺悔,縱然不知道要懺悔什麼,來到這個世界,也不是她的所願。
當她越長越大,出落得妖顏傾城的容貌又為自己帶來一個更該死的理由——美人亂國。
即便原本是好的,發生在她的身上,便是絕對的錯誤,整個國家的人,都在期待著會帶來殺戮的公主早點死。
開始會怨恨,會期待這個無情冷絕的國家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走向盡頭,漸漸的,就變成淡漠,不知道為什麼活著,也可以說,只為活著而活著。
宛如行屍走肉的時候,夏侯凌帶著他的軍隊,踏平了整個夜悠。
凌太子的玩具1
她一幕幕的回想,本該平靜的在神殿裡度過一生,卻因此改變,生命的軌跡不再是一條直線,對於往後,全然的未知讓她有些惶恐不安,只有捧在手中瓷碗的溫度是真實的,除了早已遠離自己的辰夜,眼前的人,亦然給與她無限關懷。
“你。。。確定嗎?”沒了往日在夏侯凌面前就算是玩具卻也趾高氣昂的態度,微微低著頭,半響,才不自信的發問。
確定嗎?要她這個不詳之人做她的女兒?萬一以後遇到不幸,或者說,她不想給這位善心的大娘帶來不幸。
“當然確定!”沈婦聲音提高了八度,“也不知道前生做了什麼孽,我和我丈夫成婚三十餘年,膝下無子女,你這樣貌美標誌的公主做我的乾女兒,可是天大的福氣。”
聽她這麼說來,月若心頭一鬆,“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面上拂紅,笑意漸起。
“自然,你現在是我的乾女兒,先吃飯吧,一會說不定我們那位太子又要來找麻煩了。”沈婦從來乾脆,認了就認了,管她以前是做什麼的。
有些人天生就會一見如故,沈婦認女,可以說是緣分吧。
在月若溫和的叫了沈婦一聲‘乾孃’後,從此這位曾經的夜悠國公主有了一個新的姓氏。
沈,月若。
雖然叫法上有些生澀乾硬,但已經讓沈婦眉開眼笑,終於有女兒了,女兒是多麼的暖人心窩。
接下來,就是要想辦法,如何才能讓想到就頭疼的太子殿下放過她來之不易的寶貝女兒呢?
才將把飯吃完,尋來乾淨的衣裳,自以為聰明的刁婦想騙夏侯凌獨自去不遠處山間的小河洗澡,可魏國的太子原來不止兵法了得,區區草婦的心思他又怎麼會看不懂?
人心,亦是需要洞悉的根本。
一句‘本王要人在身邊伺候’,拽上沈月若的後衣領就悠悠然去了,她是你的乾女兒,也是我的玩具,說白了,還是他的私有物品,和夏侯凌鬥法,沈婦總算吃了虧,這可是孤男寡女啊,早知道打水在家給麻煩太子洗了!
凌太子的玩具2
裡外收拾的屋子,心中悔恨萬分,忽然就聽見有人破門而出的聲音。
“諸位軍爺,這是。。。有什麼事嗎?”她小心翼翼的詢問。
走出去,就望見十幾個士兵闖了進來,領頭的男子三十多的相貌,威武戎裝,眉目英挺,卻十分嚴肅,此人正是羽璧。
“我們正在尋個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