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巾，拭去嘴角的血。
她站起來看向我，她現在的樣子比之前更讓人害怕。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把你抓來吧。”
“你大概就是想喝我的血。”我告訴自己淡定，她既然和我說話，表示不會立刻對我動手。
“喝你的血？哈哈哈哈，小姑娘，你倒挺機靈，我有點喜歡你，不過我想要的，不只你的血。”
她又回到骷顱凳上坐下。
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但是我應該在地宮裡，君寒墨不在，不懂他怎麼樣了？會不會來找我。
“你是在想君大人嗎？”玉妃彷彿洞察了我的心思。
我不出聲。
她伸出右手，手指指向前面的火苗。
火苗就像電視螢幕一樣，有畫面出來。
君寒墨在臺階下打坐，他雙目緊閉，臉色似乎不太好。
而在金門旁的藍辰逸還在嘗試著起身，秦志他們也有甦醒的跡象。
“看見了吧，他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們這裡很安靜，也沒人會來打擾。”
言下之意就是說我不用想著出去，也不會有人來救我。
“玉妃娘娘，你雍容華貴，母儀天下，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平凡人，怎樣都影響不到你的，以你的度量相必不會為難我。”
“你的小嘴挺會說，人長也美，難怪君大人那麼喜歡你，有意思。”
“你們是朋友？”
“朋友？我已經多久沒有聽過這個詞了。他那尊貴之身，我又怎敢高攀。”
“玉妃娘娘，可以問你一件事？”反正也出不去，她現在也不想對我動手。
“你問。”
“千年前的宴會，君大人的身邊坐著的是誰？”
“哈哈哈哈，怎麼？你很在意這個？吃醋了？他沒有告訴你？”
我不說話。
“看樣子他沒有告訴你，既然他不說，我玉妃也不是多嘴之人，他雖然大半修為盡失，但若不是我的侍女用弒靈劍刺他，我沒法這麼輕而易舉地抓到你。”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我更覺得有個疙瘩在心裡，雖然我也沒有去問的理由。
“我只能告訴你，她對於君寒墨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你也看到我一拿出那支玉簪，君寒墨的變化了吧？”
是啊，君寒墨的神情我都不曾見過。
很重要？應該比我還重要。
我突然想到他睡著之時，嘴裡曾說出的一個名字——
靈兒。
這個她會不會是所謂的靈兒。
慕汐羽，你是不是被他的外貌迷暈了，這麼輕易就淪陷。
“小姑娘，等我吸走了你的陰陽氣，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你也就不用為這個問題煩惱了，我告訴你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男人說的話，你聽聽就好，認真你就輸了。”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對我？”
“無冤無仇？你和你的人可殺了我好多手下，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們無能，死得應該，廢物沒資格待在我身邊做事。就算你不殺，我也會殺。”
我和我的人殺了她好多手下？
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玉妃娘娘，這莫須有的帽子我可不戴，我來到地宮才第一次見你，又怎麼會殺了你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