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停住了動作,抬頭看向書房門口,呼延火在前,紀宇在後,狄笙也怔住了,家裡竟然有別人?她抬頭看向閻狼。
“咳咳,那什麼,實在是對不住,我太餓了……”說話間眼睛早已把桌上的狀況掃視了一遍,然後根本就沒客氣的坐在了小傢伙隔壁的位置上,起身就要端桌上狄笙給閻狼盛好的清粥。
風哥兒一把拉住了呼延火的的胳膊,呼延火眉頭一挑,看著小傢伙,又看了眼狄笙,那意思再問狄笙,他什麼意思?幹嘛要抓著自己?難不成喜歡自己?
狄笙也疑惑不解,“怎麼了風哥兒?”
小傢伙眼睛朝屋裡巡視了一番,最後定格在了閻狼身上,指著桌上的稀飯道,“爸爸的!”
呼延火一頭栽倒桌子上,朝著閻狼豎了個大拇指,“狼哥,就衝這,值了!”
閻狼難得眉頭一挑。
飯後,倆傢伙直接回了樓下,狄笙給風哥兒衝了澡,直接把人放在床上,然後又給閻狼擦了身子,自己也簡單衝了衝,三口人上了床。
狄笙在中間,小傢伙緊挨著狄笙,黑眸怔怔地看著天花板,狼爺整個趴在床上,要不是狄笙嚴厲要求他趴著,這爺還想平躺著呢,真是個木頭疙瘩,趴著就有損他英雄形象了?
這幸虧是睡覺,這要是讓他趴在沙發上,估計殺了他他都不幹。
本來狄笙打算讓小傢伙在中間,狼爺堅決不同意,無奈,只能用被子擋在了小傢伙那邊的床沿上,好在狼爺喜歡睡大床,即便在來兩個人也睡的開。
狄笙拍著小傢伙的胳膊,給他講著故事。
狼爺也聽的津津有味,半小時後,小傢伙睡著了,整個人緊緊貼在狄笙身上。
她輕輕挪了挪,纖細的小手摸在了狼爺的額頭,好像有點兒熱,“難受嗎?”問完了她就後悔了,這話她說了就等於沒說,這傢伙就是個木頭疙瘩,難受都不會說的。
接著自己起身從床位走了下去,狼爺沒有阻攔她,其實,狼爺有些心裡不太舒服,因為狄笙這次沒有因為自己受傷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想了半個多小時了唯一總結出來的答案就是,她是不是不在乎自己了?
見她下床,他心裡莫名地騰起了希望,還好,她應該是在乎的。
狄笙從客廳裡拎著醫藥箱進來了,從裡面拿了一帖退燒貼,次啦撕開,就要往狼爺頭上按,狼爺趕緊擋住了,“我不要!”他眼睛早瞄到了上面的‘小兒’二字。
“你再倔?”狄笙壓低聲音冷下臉來。
狼爺依舊在狄笙朝他貼的時候擋著,他見閻古語用過。
“閻老四!”
狄笙的聲音冷了下來,沒了剛才的‘寵溺’勁兒!
“擦酒精!給我藥也行!”
他提出建議。
“擦酒精也得貼,吃藥也得貼!你在倔一下試試,昨天的事兒還沒解決呢!”狄笙不道德的提出了過往。
狼爺終於老實了下來,不說話了,眼睛就看著床單,恨不得把黑色的床單看出一朵大紅花來。
“他是你受罰的原因?”
狄笙朝閻狼靠了靠,聲音沉了下來,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她喜歡他暖著自己的感覺。
“嗯!”
狼爺輕聲應道,大掌下意識的摩挲著,手下一頓,他眉頭蹙了起來,最後手掌直接覆在了小白兔身上,悶悶不樂道,“它們是我的!”
狄笙輕輕拍在了他手背上,佯裝生氣,旁邊有孩子,他瞎說什麼。
“不准他摸,聽到了嗎?”閻狼一想到被小傢伙摸了,心裡就各種不舒服。
“……”狄笙無語了,她又不是傻子,沒事兒讓孩子摸這玩兒,他當人都跟他一樣?
狼爺鬱悶了。
在狄笙昏昏欲睡的時候,狼爺終於問出了自己鬧心的問題。
“你是不是不在乎我了?”
“嗯?”狄笙有些睏倦了,但依然能聽清他的問題。
“我受罰,這次你都沒哭!”
他自己也鬱悶了,她哭吧,他不捨得,她不哭吧,他又鬧心。
狄笙沒有說話,閻狼剛要關燈,她逐字逐句的,清清楚楚地說道,“因為,我要做閻狼真正的妻子,不是一個只會哭泣的小女人!”
狼爺心裡一怔,良久,他輕聲道,“什麼樣的你,我都愛!”
而此時,狄笙早已睡沉了。
凌晨三點,狄笙猛地醒了過來,她夢到步起兮了,整個夢裡都是步起兮拜託她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