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推斷。
“那小林君輸定了!”
柳生比呂士說這話的語氣很肯定。他對圍棋雖只是略知一二,但從柳蓮二臉上輕鬆的神情來看,他幾乎可以篤定的認為,明天會是比賽會是桃夭對夏目奕。中日兩國的擂主爭霸。
“可以是這麼說吧。”柳蓮二微笑著解釋。接著他拿起棋子邊覆盤邊講解,“你們看這裡可以看出白棋的外圍很厚實,而邊上黑棋的壓力則很大。這些地方桃夭連續的補子,增加了白棋的厚實。黑棋到現在已屬於苟延喘息的階段。我想不出二十手棋子。小林君便要棄子認輸。”
“小林君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呢?”幸村精市眼神疑惑的看著棋盤上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
“他補子那步就走錯了。那一步棋補得不乾淨,給他後來的棋局帶來了不少的隱患。與其那樣子浪費。不如留著跟桃夭進行打劫爭勝。或許還有翻盤的機會。”
柳蓮二白淨的臉龐浮出很純粹的笑意。他很高興桃夭能夠取得勝利。明天兩國的擂主之爭會更加精彩吧。
其實小林光一會輸在他的資料之中。從桃夭和小林的歷屆對局記錄來看,便早已奠定了小林會輸的機率為百分之七十以上。
不是他小看了小林。而是因為小林光一輸給桃夭的次數太多。在心理上產生了對她的畏懼。現在的小林還感覺不到,但等時間一長小林一定會警覺到他的這一弱勢心理。還好,桃夭決定不再參加任何形式的職業聯賽了。不然小林一定會被打壓的很慘。
“桃夭明天的壓力一定很大吧。”
幸村精市若有所思的看向屋外,他有些擔心第一次參加職業聯賽的妹妹能不能夠承受得起這樣的壓力。畢竟她身上揹負的是屬於國家的榮譽。而非個人。
“夏目奕也一樣。他們倆人明天的心理壓力都很大。明天的比賽會異常的精彩,或許是很沉悶沒勁。不管怎麼樣,明天我準備請假休息在家看棋賽了。這可是桃夭最後一次在公開場合的比賽。不看會後悔的。”
柳蓮二大大方方的說出他的預謀。好學生偶爾也是要翹課做自己的事情的。要不是趕不及,他還想跑去現場觀看比賽呢。誰讓後天網球部也同時要進行比賽。
“我也要請假休息一天。蓮二,明天繼續來我家為我講解吧。”幸村精市微笑著邀請。妹妹的比賽,做哥哥的不捧場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蓮二,學下圍棋難不難?”他抬起頭諮詢。
“入門一點不難。但要堅持下去卻很難。部長可以沒事找桃夭下棋。由她給你下指導棋的話。你會進步很快的。”柳蓮二不意外聽到幸村的疑問。他邊收拾棋盤上的棋子,邊提出建議。
“她只肯陪我下五子棋。”幸村精市眉頭跳了跳,眼神尷尬的透露現狀。
“五子棋?”柳蓮二有些意外。
“是的。五子棋。她非說五子棋也算是圍棋的一種。還省得我去學圍棋。消遣的玩意沒必要太認真。”幸村精市頗有些無奈的重複妹妹當時拒絕陪他下圍棋時講得話。
“噢。五子棋也不錯。我也覺得她講的算是有一定的道理。部長你就不要學圍棋了。下五子棋吧。”柳蓮二略一思索,點頭贊同桃夭的觀點。圍棋入門容易,長久難。不是真心的喜愛的話,還是不要碰的好。
“對了,部長。桃夭的網球有沒有進步呀?”他好奇的看向發簡訊祝賀妹妹獲勝的幸村精市。
“她連球拍都不碰。怎麼可能進步。”幸村精市輕搖頭,抱怨了一句。
“嗄?她不是說要好好研究網球的嗎。柳生,你說對吧。”柳蓮二不解。這話可不是他一個人聽到的,桃夭說的時候,柳生比呂士也在現場。
“是這樣子沒錯。”沒等柳生回答。幸村精市便搶先告知了令人哭笑不得的答案,“桃夭說網球太費力氣,花得時間太長,太耗費體力。所以,哥哥我們打羽毛球吧。”
“打羽毛球?!”柳生比呂士驀地想起妹妹泉說過,桃夭的羽毛球打得非常好。“部長,你輸了吧。”他肯定的目光投向訝然無語的幸村精市。
“每一局都是我輸的。”幸村精市溫和的臉龐不自覺的露出寵溺的笑容,他無奈的抿抿唇角。
“都是部長輸的。”
顯然被這訊息給驚呆了。料柳蓮二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極其討厭運動,甚至請藤野醫生幫忙弄了一張免上體育課醫院證明的桃夭會是打羽毛球的好手。他驚愕的眼神轉向現場的兩名知情者,企圖在他們身上挖掘到更有利用價值的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