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昶的戟法,就如他的xìng格一般,豪爽、直接。
黃忠一刀又一刀的架開耿昶砍來的招式,卻並不急於進攻,他要仔細觀察一下,當初位列雲臺二十八將的耿家戟法究竟有何玄妙之處!直打到十五、六個回合,耿昶突然收刀不打了。
“老將軍,莫非,你看不起我耿昶不成?”耿昶臉現怒sè,挺大戟點指著黃忠,厲聲喝問道。
“哦,老夫何有看不起之意?耿昶,你卻是錯怪老夫了!”黃忠先是微微愕然,隨即一臉的無辜,說道。
“若不是看不起我耿昶,原何只是招架,不曾見你進得一招半式?”
“老夫不是不願意進招,只是,這一出手,不出五招,你必敗無疑!”
黃忠的這一聲,並不甚響亮,但卻詭異的傳出甚遠,聲音,猶如響在兩軍陣前所有人的耳邊,所有的人,上至大將,下至小卒,聞言無不sè變,一個念頭,在每個人的心頭滋生而起,這個黃忠(老傢伙),當真是好生狂妄!
壺關守軍,甚至有人嗤之以鼻,第一個不相信的,就是於則!壺關守軍一方,除卻耿昶不算,以他於則的武藝最高,眼力,也最強,先前耿昶那一陣急攻,於則自詡,換成自己,也難以輕易的擋下來,同樣,對耿昶的武藝,也有了一個較深的瞭解,知道其武藝,在自己之上,遠不只一籌。頸昶如此武藝,那敵方老將尚還揚言五招之內敗耿昶。豈不是滑天下之稽!
黃忠的武藝,於則又不是沒見過,別說是耿昶。就是換成是他於則,也不是五個回合就能拿得下的!
而韓非大軍一方,在聽到黃忠的狂放之言,在微微一愣後,熱血,頓時被徹底啟用,就好象一堆乾柴。而黃忠的一句話,就好比一顆火星,瞬間就點起了沖天的大火!本來就高昂計程車氣。一漲再漲,就好象永無顛峰一般。連rì來的勝利,尤其是前rì間的大勝,以令這些將士們都有了自信心膨脹的感覺。
老將軍說能五合敗敵。那就一定能做到!
雖然。張頜、高順等人,心中對耿昶的武藝表示歎服,但是,他們的心中,更多的是好奇黃忠如何能在五招內敗得耿昶!
同時,還有著那麼一點的擔心。
而黃忠卻是老神在在,單手捻著已見斑白的鬚髯,一臉的平淡。就好象,方才那霸氣的狂傲之言。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般。只是,這一幕,落在別人的眼中,卻成了成竹在胸的代名詞!
黃忠一句話,可卻是氣壞了耿昶!本來,耿昶對黃忠屢屢不出手,就心中多有不服,今番再聽到這樣一句話,險些將肺子氣炸了。
“……”畫杆描銀戟點指著黃忠,耿昶的嘴張了幾張,卻是愣沒迸出一個字來!
我耿昶是什麼本事?如今在你個老傢伙的眼裡,竟然成了一文不值的存在!休說五招,就是五十招,你個老東西又能耐我何也!
耿昶強自平復了下心中的怒氣,良久,開口說道:“老將軍!你是我耿昶活這麼大見過最狂妄的人,第一個!”
“是嗎?那還真是榮幸之至!”
也不知道黃忠的麵皮有多厚,難道,他就聽不出耿昶的話中意味?還是他不知道謙虛為何物?劉溫、裴喜、張翻等人聞言大皺眉頭,都說黃巾賊中多有頑劣之輩,今rì一見,果不其然也!
而黃忠的形象落在後方自家將士的眼中,卻是成為了霸氣的象徵。
這,就是主公所說的亮劍jīng神?還是……
“哇呀呀……”
黃忠目中無人的舉動,直將耿昶氣得暴跳如雷,哇哇怪叫,先前還有的一點好感,此刻半點也無,只想一戟結果了黃忠。面目猙獰的向黃忠問道:“老將軍,若你五招敗不得我耿昶,你又當如何?”
“若老夫五招內勝你不得,老夫就承認不是你的對手,同時,撤兵壺關,永生不犯,並且,解甲歸田,你看如何?”黃忠笑呵呵的說道。
“如此正合我意!也好,耿某今天倒要看看,老將軍如何能五招就勝得我!是大話,還是真有這般實力!”耿昶現在就恨不得立刻上前,一戟就將黃忠斬在馬下,縱然,這有些白rì做夢的嫌疑,但是,實在是黃忠太過氣人,逼人太甚!一合手中畫杆描銀戟,這就要奔黃忠而來。
“慢著!”見耿昶yù要動手,黃忠不緊不慢的喝道。
“還有何事?”耿昶不耐的問道。
“先前只說了老夫五招不能敗你如何,卻是不曾說過,你耿昶五招內敗於老夫,你又當如何!”黃忠似乎一點也不急,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