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速速派遣一名精幹計程車卒,給本太守往鮮卑營中送上一封戰書,兩日後,本太守要與他在比劃比劃。”
能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尤其還是戰亂不斷的少數民族首領,韓非知道,沒一個是白給的。
眾人乍聽韓非所說,一個個不明所以,甚是疑惑。韓非接著說道:“兵書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而步度根,現在我對他了解的太少,無疑於蒙著眼睛與人打仗,心中沒底,所以藉此一陣,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主公謹慎,正當如此!”郭嘉點點頭,附議道。
見眾人都沒有什麼其他的意見,韓非也不多做耽擱,刷刷點點寫了一封戰書。叫過一名士兵,囑咐了幾句後。令其連夜送往鮮卑大軍大營。
卻說西鮮卑王步度根,果如韓非所說。手下有一文一武:文乃他的中兄扶羅韓,武乃戎狄元帥。本來,在匈奴求救的書信早就送到了步度根的手中,雖然信使將厲害一一沉說,但是,步度根也不願為了於夫羅這個沒太深交往、甚至還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對手的人而得罪一個強大的勢力。
步度根能成為西鮮卑的首領,更多的憑得不只是他的勇武,雖然他相貌粗曠,但是。卻也是精明之人。要說起中原哪幾個人不能惹,步度根一定會回答是韓非!
塞北匈奴、鮮卑最懼怕的人,無疑就是呂布這個飛將軍,而就是他們這個懼怕不已的飛將軍,卻是屢屢在韓非的手中吃虧,一比較,步度根心裡就膽怯。非是他懼怕韓非,不管怎麼說連見都沒見過,能成為一部鮮卑的王。雖然只是他偏安一偶,但也不是傻子,更不願意為了不太相干的人樹立如此強敵罷了。至於說唇亡齒寒,步度根卻也沒有太多的在意。畢竟,他鮮卑乃是遊牧的民族,想對付來去如風的鮮卑人戰士。實在是太難了!這也是少數民族一直以來肆無忌憚襲擾中原邊境的根本原因。
大不了,就退回大草原就是了。
無奈之下的信使。只好遵從於夫羅的建議,再次來見步度根的中兄扶羅韓。在送了大量的禮物後,具言求救之意。扶羅韓乃一愛才之人,更兼此事對西鮮卑也算是有利,見了大量的珠寶,當下就滿口應承。後以“我鮮卑與於夫羅單于素相往來,今於夫羅單于求救,理合依允。若不然,恐天下以我鮮卑人為嫌而聲齒冷之意”為由,說服了步度根。步度根即起鮮卑兵近三萬,號稱五萬大軍,皆慣使弓弩槍刀蒺藜飛錘等器;又有戰車,用鐵葉裹釘,裝載糧食軍器什物,或用駱駝駕車,或用騾馬駕車,號為“鐵車兵”。近三萬大軍浩浩蕩蕩直奔武州城而來。
就這樣,韓非的一紙戰書在當日便送到了步度根的寨中,而步度根果然不愧是一方的雄者,連個唄兒都沒打,即刻答應了韓非的請求。
時間飛快,兩日轉瞬即過,按事先約定,兩軍在一座小縣城的城東十里外,各列陣勢。
但見鮮卑大軍五千鐵騎,兩萬餘步軍,排成了近百十個巨大方陣,鮮卑士兵一個個神情素整,殺氣濃濃,一個個如虎狼一般的盯著對面的韓非大軍。
韓非端坐在馬背上,手搭涼棚朝鮮卑人大陣方向望去,邊看邊喃喃自語道:“止則為營,行則為陣。敵軍的營寨扎於丘坡的高處,同時又緊臨著河水,既有水源,又有險可守,達到扼敵和自固的目的。步度根的這個鮮卑王還這就不是白當得,看樣子,應該是讀過我們漢人的兵書……呵呵,別的不說,單說這手行軍佈陣的本事,還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不可小覷啊!”
說到這裡,韓非笑著對身邊的掌旗官言道:“打旗號,告訴步度根,本王要和他在場間說話!”
掌旗官隨即打旗語,言韓非要和步度根陣前說話。不多時間,但見鮮卑士兵的旗幟也是連連舞動,做出了回應,步度根答應陣前對話。
少時,便見鮮卑人的陣營中一員主帥打扮的人在猛將護衛的保護下飛馳而出,行至兩軍陣中,勒馬而止,只聽那員主帥打扮的人高聲喊道:“步度根在此,不知大漢的太原太守何在?”
“此人面顯陰沉,想來不只是一莽夫而已!諸將士,為本太守壓住陣角,待本太守前去會一會究竟怎樣一個西鮮卑王!”韓非話音未落,策馬如飛,更是不帶一個護衛,直衝出陣中。
“主公……”見韓非不帶一人跟隨,郭嘉不禁大急,失聲喚道。
“哈哈哈,奉孝莫要驚慌,如此陣場,本太守見得多了,鮮卑再強,難道比得上我大漢飛將乎?呂布某家尚且不懼,何懼他幾個鮮卑人?料也無妨!”韓非哪還不知道郭嘉想說些什麼,飛馳不停,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