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傳來。
“……”
郭嘉看著那豪氣干雲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卻又不甚放心。轉頭對典韋吩咐道:“典將軍,你速去追主公。小心保護,莫要出了差池!”
“軍師。放心交給俺老典吧!”典韋沉聲應道。
而這時,韓非已然到了陣中。當步度根見到對面軍中只出來了一騎而已,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中大為不悅,感情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中啊!再看看身邊的眾多護衛,步度根心中雖惱,卻也不禁面上有些發燒,明顯矮了人家一頭!
兩個人馬打了對面,韓非笑著對步度根拱了拱手。言道:“西鮮卑王,自當年和連起亂之後,漢、鮮卑兩家一直是秋毫無犯,不曾交兵,可你今番卻起兵侵犯我中原之地,不知西鮮卑王你究竟是何居心。”
步度根聞言淡淡的哼道:“大漢的太守大人,於夫羅乃是匈奴人首領,不也沒有與漢人交兵,太守大人你今率眾攻打之。又豈是秋毫無犯,不曾交兵?怕是今日匈奴,就是明日我鮮卑吧?”
“荒謬!”韓非厲聲斥道:“於夫羅他乃是扇屬臣下小族,依律。其勢力範圍當在雁門之北的草原之上。可如今,他已兵犯我大漢幷州的土地,更是與我漢軍數度交鋒。導致我漢土風煙四起,百姓流離失所。多遭塗炭,又怎是西鮮卑王口中的秋毫無犯?今天。本太守前來討伐大漢不忠之臣,豈是你以一小小的西鮮卑往就能推卻責任的?此事與你鮮卑何干?莫非,你們鮮卑,又或者是你步度根這個西鮮卑王想同我整個大漢為敵麼?哼,要是如此本太是侯還要勸你,莫要誤人誤己!”
“太守大人,我鮮卑與貴邦近十年來本是相安無事,我步度根自然也不願意挑起這樣的戰事,”聽韓非的話中意思,步度根忙為自己辯護,他敢惹韓非,因為韓非只是一方的諸侯而已,而且勢力還不是很大,就眼前看憑他的實力完全能應得下來,但是,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同整個大漢為敵。步度根臉上也沒有了方才的淡然,說道:“怎奈太守大人你先攻打了我的邦友劉岱劉大人,後來又殺了本王的摯友王彧,本王若是再不出兵,又如何能對得起這兩位摯友?”
“……”
韓非一陣無語,有些呆楞愣的看著步度根,心中納悶,自己什麼時候殺了張燎來著?隨即恍然,想來這是步度根的欺瞞之言,只是,這……
王彧是他步度根的摯友?
風馬牛不想集啊,那麼剛直的人,要說是敵人,這話韓非他還相信。
不過,和劉岱有交情,這個還貼點鋪襯,劉岱是袁紹的人,而袁紹本來就不老實,和塞北的人多有勾結,這也不難怪,
“哈哈哈……”想到這,韓非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見過胡謅的,卻是沒見過步度根這麼能瞎白話的,為了能編造出一個出兵的理由,先不說本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事,只是這一將活人說死的本事,就非常人所能及也!
簡直就是瞪著眼睛在胡謅八扯瞎白話!
“韓太守,你緣何發笑?”步度根被韓非笑蒙了,不解的問道。
“笑話,劉岱是我大漢的太守,在兗州,我大漢的中原腹地,你步度根在北,這輩子恐怕都沒有入過中原,他什麼時候又他孃的成了你的邦友?”這時,典韋也來到了陣中,正好聽到了步度根的狡辯之詞,直笑得典韋肚子生疼。聽步度根還好意思問,典韋還不等韓非開口,就罵罵咧咧的說道:“至於王彧他……”
“王將軍,有人說你被本太守殺了,你給本太守出來作個見證,這年頭,血口噴人的見得多了,還沒見過西鮮卑王這樣的?哎,做人難,做名人更難啊!”韓非神色古怪的向身後本陣中喊了一聲。
王將軍?
聽到了韓非的話,步度根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雙眼死死的盯著韓非軍陣中的每一絲變化。
“哈哈,誰說我王某人死了?難道,還有另外的王彧不成?”隨著一聲豪邁的笑聲,只見韓非的軍陣突然左右一分,奔出了一匹快馬,再看馬背上,端坐著一員大將,跳下馬來身高七尺開外,身體洪大,面鼻雄異。手中倒提一杆大刀。待馬到了近前,可不就是劉岱麾下曾經的大將。王彧。
“王將軍,難道你沒死?”步度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原來。他應於夫羅之邀,來戰韓非,當然要調查調查韓非的過往,也知道了劉岱戰敗韓非手中的事,更聽說了王彧被俘的事實。怎麼王彧居然沒死?竟然還出現在韓非的軍中?步度根的腦袋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王彧確實見過步度根,那還是董卓任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