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做好工作,他們也沒有意識到。修路帶給他們的巨大利益。
關於這一點,我曾經在黃泥崗縣的野民嶺幹過,他們的最偏僻的村子叫做靠山屯,原來是一點路都不通地,出去一次要翻大山,早上走到晚上走一天,人窮的…。。就剩下一層皮了。可是現在通車了,那裡地人富得樓上樓下電燈電話,每家都是二層小洋樓。有的人都開上了汽車,這是為什麼?”
周圍村民地議論聲頓時響了起來,只是出乎張巖的預料,傳過來的都是諸如此類的話語
“是啊,我有個親戚就是靠山屯的,聽說那邊設卡收費,一輛車五塊五塊。一天就是幾千塊錢的收入啊…………。。”
“對以後我們要是修路了。就同樣設卡,不給錢就把車紮了。順便再準備好修車的,一個輪胎五十塊,嗦的話就是一百,只要一天有個三五輛車,咱們就發財了…。。”
“是啊,到時候多設幾道卡,發財還不是輕鬆的事情,看來修道還是要快點修啊。”
“張書記,看來你教導地不錯啊!”趙碧月俏皮的給了張巖這樣一個顏sè,張巖氣惱的反瞪回去,趙碧月只是一笑,站在那裡看張巖怎麼處理這個局面,張巖咬了咬牙,心想看來好好說教是不行了,只有採用野蠻點的手法了。
“私自設卡收費是非法的,我說的修路致富更多是由於交通條件的變化帶來地,當這條公路修通之後,大家就可以看到外面地世界有多大,一個全新的有衝擊力地新世界就會展現在大家面前,也是給大家一個機會,脫離自己祖輩cāo勞的黑土地,到外面花花世界淘金的機會,據我所知,在外面打工,一個月可以拿到五百塊,一年就是六千塊,這種正當的收入不是比那些非法的收入要強得多嗎!”
張巖的話馬上引起了村民的驚歎,畢竟在這個年頭,死種地賺的錢不過就是一畝百十來塊,而與種地相比,打工的話就輕鬆很多了,一年下來三四千塊錢,都可以娶媳婦了。這種誘惑遠比其他的誘惑來得直接。
抓緊時機,張巖繼續誘導“所以現在阻止道橋公司施工,一方面是違法行為,另外一方面道路施工並不是無限期的,如果長時間停滯的話,就有可能因為現實考慮而不得不改道,雖然這種可能xìng並不大,可是一旦發生,等於是自己把自己的路給斷了,而且我聽說國家給與咱們存的補助標準可不低啊!”
聽張巖說到這裡,馬戰虧臉sè一下變了,大步走到張巖身邊,用力的想要把張巖拽下去:“你都說啥玩意呢,有的沒有的亂說,jǐng察開槍打死人你怎麼不說,無故闖進村子綁架老黑家大小子你也不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張巖手輕輕一檔,就把馬戰奎格開了臉上已經換了一幅神情,伸手把帽子摘了下來,朝馬戰奎冷冷一笑:“馬村長,你看看我是誰!”
張巖這麼一揭開來真面目,馬戰奎突然手腳冰涼,他做夢也沒想到,張巖會喬裝打扮,到馬家窩棚來,他還傻呼呼的把那份檔案交給張巖,這些事情加起來,就算把他關進大牢都不算過分。
“張……書…。記”馬戰奎牙齒打顫,半天才苦澀的說出這句話,作為馬甲窩棚的村長,在村裡享受著土皇帝般的待遇,可是他知道,想要跟一個縣的縣委書記對抗,這裡的風險有多大!雖然在威脅利誘之下,他做出了對抗張巖的決定,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正面對抗縣委書記,因為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當張巖現出真實面目的時候,他的一切想法都沒有了,當一個人過分的依賴權力的時候,他對於上一級的權利的抵抗力就微弱的很了。
張巖沒有理馬戰奎,而是繞過馬戰奎,走到了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身邊,朝他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秋風縣的縣委書記張巖,昨天剛剛看了你的大作,寫的很好而且也很到位,只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
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有些不自然,手指在張巖手掌邊緣一蹭當即滑開:“張書記,幸會幸會,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張巖回話,就快步的離開了會場,張巖也不攔住他,冷笑一聲回到馬戰奎身邊。
“馬村長,你做的不錯啊,我都沒想到,咱們縣裡還有你這一號人物啊!”張巖說完拍了拍馬戰奎的肩膀,卻不想馬戰奎早就是心驚膽裂,張巖這麼輕輕一拍,馬戰奎的眼睛突然睜大,竟然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抽搐不已的馬村長,張巖哭笑不得,對村支書說道:“你把村民組織一下,立馬把道路上的路障都請了。”見村支書有些猶豫,就黑了臉訓道:“劉支書,作為黨的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