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知道你現在需要怎麼做?”
劉支書看了看暈倒在地的馬戰奎,咬了咬牙站了起來:“各位鄉親,馬村長有病了,現在我代理村長的職務,先宣佈一件事情,各家各戶馬上帶上傢伙。把南邊那條路上的東西全清掉了。”
劉支書這句話沒有多少人響應,雖然馬戰奎昏倒了,可是這些人對於懦弱的劉支書,同樣沒有多少敬意,把那些東西扒掉並沒有好處,而留在那裡還有一絲念想,白吃虧的事情誰願意去幹啊。
張巖見了,開啟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張巖對目前這種局面倒也是早有預料,昨天晚上就打電話給趙二虎,讓他率隊埋伏在村外,一接到自己的電話就帶隊進村,如果有人阻攔的話就是暴力抗法,直接打到再說。有的時候說道理說得再多,也不頂暴力執法來得痛快,張巖雖然特別厭惡暴力執法,可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這種暴力執法的威懾力,這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當趙二虎帶隊出現在馬甲窩棚的村民面前之後,馬家窩棚的一切抵抗陷入停滯,依靠這隻強力隊伍作為後盾,張巖十分認真的與村支書籤署了修路徵地補償的初步協議,三年前的建築物,無論是否違法,都可以得到賠償,而三年之內的建築物,則只有合法的才有資格得到拆遷補助,這個協議在某種意義上雙方都是不滿意的,可是在政務中,這種妥協又是必不可少的。
第二卷 官運亨通卷 第八十五章 糧食的水分
“恩是的,這件事情我可是拍了胸脯的,你要是搞砸了,我可饒不了你。”張巖放下電話,在桌上rì記本上記了一筆,然後站起來朝遠處看去,只是縣委辦公樓是十幾年前修建的,與四周林立的高樓毗鄰,就有點視線不暢,張巖只能遙望馬家窩棚的方向。
馬甲窩棚風波就想江河中的一朵浪花,雖然在小魚小蝦看起來就像是驚濤駭浪,可是在正真的艨艟鉅艦看來,不過是一朵不起眼的波浪而已,如果不是牽扯到國道的建設,張巖恐怕已經將其遺忘了。
馬家窩棚的村長被就地免職,村支書也提出了辭呈,不過作為一個補償。張巖放走了他的二小子,那個省政協某大員的秘書,在當時的情況下,張巖完全可以將其拿下,可是這樣做最多就是讓這個小秘書倒黴,徹底毀掉他的政治生命,卻傷不了哪位大員一根汗毛。
張巖認為,有的時候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千萬不能做,所以張巖只是向秘書問了幾個問題,就把他放過了。接下來張巖找到了趙二虎,讓他把蔣門神拉進來,趙二虎也是不含糊,帶著幾瓶老酒找到蔣門神,第二天蔣門神就到縣公安局報到了。
料理清楚馬甲窩棚的事情之後,張巖的工作重點轉到了秋收,接下來的問題讓張巖有些皺眉頭了,以前的報告中,對於秋風縣地產量估算是二十億斤。這個數字當時張巖就是持懷疑態度的,一個靠產青條石為主的貧困縣,年常量有這麼多?
張巖只看了一會報表,就皺著眉頭把糧食局局長找來了,糧食局局長姓吳,人長得高高壯壯的,可是耳朵很背,小時候發燒燒的太厲害,把耳朵燒穿了。一進張巖辦公室,就大嗓門說道:“張書記你找我!”
“摁這份報表我看過了,我想聽到真實的彙報!”張巖把報表扔了過去,雖然報表看起來沒多大問題,可是有一點是自相矛盾的,種子化肥數量減少了三成,而產量卻高了兩成,這種奇蹟只能發生在烏托邦。而不適合發生在中國。
作為一個領導者,如果不能有效的察覺這些貓膩的話。那就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至於是不是含糊過去,那也是要等到下屬見識到自己能力之後地事情了。
吳局長拾起報告,臉上變了顏sè。現在他的選擇只有兩個。一是承認報告有水分,一是不承認。偷偷看了看張巖,吳局長頗有點緊張,就說道:“張書記,這個怎麼說呢,這都是馬副專員以前稽核的…。。當然。”吳局長正想說沒問題,突然看到了張巖那雙眼睛,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改口了“還有一些問題的。”
見吳局長改口。張巖笑了,如果吳局長說沒問題的話。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吳局長知道真相,卻不敢說,或者希望自己糊塗,輕輕放過他。還有一種就是吳局長糊塗,被手下人矇混過關了。
如果是第一種的話,張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撤掉吳局長,這種自作聰明地傢伙絕不可留,就算吳局長有什麼後臺,張巖也大可以暗示吳局長,在自己的地盤上跟自己鬥是沒希望地,適當的施加壓力就可以達到目的,甚至不需要自己提出來,吳局長都可能自己提出辭呈。
如果是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