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羅之間的婚姻本就是一次交易,並沒有什麼深厚的基礎,只是不討厭罷了,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妻,如此而已,談不上愛或者不愛。這樣想著,他覺得自己對顧漫羅的偏見減輕了許多。或許,人生就是這樣,沒有絕對的對或錯,只是是否在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間,遇到合適的人,遇到那個人的時候,你是否還有去愛的能力和資格,而他,他現在的情況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太多。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要求太多,但他還是控制不住地想把時興留在身邊,哪怕只是一時也好,多一刻也好。他想,他已經很幸運了,雖然他被這場疾病,剝奪走了很多東西,但卻也因這場疾病,能與時興接近,有的人一輩子或許都體會不到遇到知己的感覺,他又能要求什麼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一些風言風語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平時與外界極少接觸,對外面的事物也極少瞭解,但這段時間由於蘇時興的離開,他突然覺得他有必要了解一下外面的局勢,蘇家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題,時興這麼久都不能回來。時興是個極其會掩飾的人,從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