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才來湊這份熱鬧的。”
張青松很關切地瞭解了夏天“躲官”大概情況,說道:“我看夏股長,不,夏部長是有料在這裡穩坐釣魚船。不像我,要來深圳白手打拼。說真的,日後要請你多關照!”
夏天說:“在深圳,朋友就是財富。但願我們能一起共事。”
這位曾經作為夏天老鄉與同事的張青松,辭去堪稱鐵飯碗的梅州銀行的工作崗位,被作為“非銀行集體金融機構”的梅林金融服務社錄取後從事計劃統計工作。也算他命運多舛,從此,開啟了其人生經歷當中一段充滿是非與風險的跌宕起伏、驚險曲折的打拼生涯。——這是後話。
卻說當日兩人告別後,夏天看到檢視各自考試結果的人們慢慢離去後才起身檢視自己的成績。說真的,在這群應考者中,有的高興,有的灰心,都寫在臉上。
夏天走到公告欄旁,很快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名字旁邊寫著“83分”字樣。夏天又想看看83分以上的有哪些人?看了老半天,超過他的只有一人:詹陽86分。
夏天看完,滿意地騎上腳踏車,回到荔花村的家裡吃他的午飯不提。
下午一點鐘,夏天就動身前往市老幹部中心。
夏天從小在家庭教育中培養出守時、守信,言必信、行必果的作風,何況,這是應聘面試,更是應該注意的。一點半鐘,到了老幹部中心。夏天閒著沒事,便參觀起這個中心來。只見整個中心活動的種類繁多:有打門球的,有跳舞的,有打乒乓球的,有唱歌的,有彈鋼琴的,有練書法的,老幹部們都樂在其中。
夏天想,當我六十歲的時候,假如還能走動,也來這裡活動活動、散散心,也算是一件樂事。
好不容易呆到了兩點半鐘。輪到夏天的面試機會了。夏天跟著一個員工來到一個小會議室,一進門,看到裡面已經坐著兩男一女。這女的就是洪鳴,兩個男的一老一少,老的起碼也有六十歲了,少的大約三十多歲。
夏天進到裡面,客氣地說:“你們好!我是夏天,很高興有機會認識大家。”
“請坐!”老者擺了擺手,讓夏天坐下。
然後說道:“我叫申虎,是服務社的總經理。”夏天聽得出這老者語調中帶著hn口音。他指著那年輕人說道:“他叫周專一,周恩來的周,白專道路的專,一心一意的一。——‘你的明白?’”
說完,他自己也因剛才學著日本腔說話而笑了起來,在場諸位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接著,他又指著洪鳴說:“這位小姐,估計你認識了,她是我的老部下。”
然後,他左看了一下男的,右看了一下女的,接著說:“這兩位都是這個服務社的總經理助理。我們三人算是一個班子。你的考試成績不錯,我現在想問你:如果你到我們金融服務社,有什麼困難和要求?”
夏天聽了申虎的開場白後,第一印象很好。便試探著說:“其實,我的家庭結構十分簡單,全家都是深圳戶口,困難不是很多。我個人的看法和想法是:一是正式調進,能接收檔案;二是我目前住的是公司租房,如果我離開公司,公司不可能掏錢給我租房。因此,最好在三個月內能解決租房問題。”
申虎聽後說:“一般說來,你的要求不高,調進問題,一經確定,就辦手續。房子問題終歸要解決的。但要看服務社業務發展的情況來定。”
後來,三人又問了夏天的其他一些事情,申虎說:“我們的交談到此結束,你可以等通知。”
夏天與三人都握了握手,便離開了會議室。
夏天離開市老幹部中心後,騎著腳踏車來到市農業銀行公園路儲蓄所,找校友彭施。這彭施在廣州畢業的時候,安排在老家農業銀行,最近,在老公沒有調動的情況下,自己先調進深圳,說明她還是有人脈的。
夏天到了儲蓄所裡,見到了彭施,兩同學便天南地北地寒暄起來。其間,夏天談到準備到服務社的事,但心裡總是覺得金融服務社與專業銀行相比,實力、面子上比較難為情。不太是最終的抉擇。
彭施說:“聽說工資、福利待遇好像很高啊?”
夏天說:“你剛到深圳,好像什麼都知道啊!”
“我也是調動的時候考慮去哪個銀行時,聽人事部門的人說的。”彭施說。
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小的帶著大夥瀏覽一番深圳的金融服務社像雨後春筍般開業後的熱鬧場景與逐步產生出來的潛在問題後,為了敘說的方便,還是往回頭向您再道及夏天是如何與金融服務社結下不解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