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的時分,雅浩跟我說,“有個重要的客人現在趕來,你等一下,等談好了就一起回家。”
我問,“為什麼?你不要和客人吃飯嗎?我身體根本沒問題,可以自己回家。”
他聽了似乎很不滿意,“不要。你要和我一起回家。”
我更是疑惑,雅浩怎麼看也不像這麼痴纏的人,“為什麼啊?我真的沒問題。”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磨蹭了好久,還是說了,“我免得我不看牢你,你又出去鬼混。”
用什麼字詞都不能形容那刻我又驚又喜的複雜心情。那刻我笑的如釋重負,“那我去買點東西,別讓你餓壞了。”
他也不反對,只是用筆指指牆上的鐘,威脅道,“半小時內不回來,看我怎麼懲罰你!”
我也學著他的口氣和樣子,對著他扔出一支筆,“我回來後看到有女人從你房間出來,你也要等死!”
說完,我心情大好地走出他辦公室。門關上的時候,我大大地鬆了口氣。
一切都是我想太多而已。
***
這個問題過後,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問題等我解決。
就是之樂。
世上會怕自己的弟弟怕成這樣子的,可能也只有我一個魯之信。但不能怪我,易地而處,可能你已經開始神經失常。
因為我也已經開始神經失常。
我自問應該是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但不知是我不懂得偽裝,還是之樂實在太瞭解我,反正他看我的眼神已經開始在變。彷彿無時無刻在警告我,他已看出一些端倪,我要小心為上。
我最初要雅浩先不要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