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小雀如今在何處?是兇是吉?墨山水將她擄去動機何在?
若是墨山水根本未將皇南小雀抓去而是皇甫小雀已藉機從“銅麵人”手中逃脫了那該多好!
無論如何明天一定要離開此地!
不想倒罷一想便一不可收拾他已恨不得今夜就去找皇南小雀。
*瀟湘書院*
南宮或沒想到第二日生之事讓他無法脫身了。
他是被陳老藥的一聲慘叫驚醒的那時天還未大亮。
南宮或一驚立即翻身而起他忘了自己身上的劍傷還未痊癒立即向陳老藥的房子那邊奔去。
由於真力提得太猛他失血過多一時氣血供應不及立即一陣暈眩向他襲來同時身上之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但他已顧不了太多立即搶步閃入陳老藥的那間屋子才知阿羚已先他一步進了陳老藥的房子中。
陳老藥的衣衫已穿戴停當也許他是在穿戴好衣物後才出那一聲慘叫的南宮或與阿羚進來似乎對他毫無影響他就那麼用力地抓著自己床上的棉被抓得死死的他的整個身子往前挺撐像是在忍受著某種突然的痛苦。
阿羚臉色蒼白顫聲道:“南宮大哥快幫我制住我爺爺!”
此時陳老藥的臉孔已扭曲了五官也扯離了原位口鼻的形狀甚至都有了異變他的額頭上流淌著汗珠面部的表皮間淌著油光他的嘴巴歪扯向一邊!
“碰”的一聲陳老藥的拳頭狠狠地砸在床榻上。老式的床榻木質很硬他的拳頭上立即一片血肉模糊!
南宮或本來一直猜測這個怪老漢是身懷武功的現在才相信阿羚的話他根本不會武功否則在這樣的痛苦中若是身懷武功的人這一拳下去那床早就塌了。
只聽得“嘩啦啦”的一聲響阿羚已在陳老藥的床頭拉起來好大一根鐵索!
阿羚將鐵索向南宮或拋將過來急切地道:“快將我爺爺鎖住!”
南宮或一愣立即明白過來在阿羚的指點下他在另一個床頭找到一個鐵環趕緊將鐵索穿將過去。
但要將陳老藥按倒那實在太難了。
南宮或剛走上去一步立刻被陳老藥重重地打了一拳正中他下巴的傷口他只覺一陣巨痛忍不住哼了一聲。
但他不敢怠慢撲身而上將陳老藥壓倒在床上但陳老藥已狀如瘋狂拼盡全身之力掙扎翻滾只要一有機會他的手腳立即掙脫南宮或的束縛亂砸亂打南宮或的傷口已不知被打中多少下了。
南宮或好不容易將鐵索套在陳老藥的身上卻被陳老藥用力一頂膝蓋狠狠地頂在南宮或的小腹上南宮或的腰腹之處是傷得最重的被他這麼一頂立時巨痛鑽心!
南宮或一急立即要出手點了陳老藥的穴道阿羚卻已大叫一聲:“不能!”
他只好用盡全身力氣將那根鐵索捆在陳老藥身上。
阿羚眼疾手快奔至床頭用力一拉鐵索立即將陳老藥縛緊阿羚並未停手以極嫻熟的手法將鐵索在陳老藥身上繞走穿梭。
陳老藥的床極為奇特只見阿羚在床頭的牆上抓住一個拉環用力一拉“吱吱咯咯”一陣響陳老藥便已被鐵索捆得嚴嚴實實而此時的床板已不再平整而變得凹凸有致恰好與人體的曲線相吻合!
南宮或看得目瞪口呆!
只見阿羚在她自己的腰上一摸便已有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在手中!
她將刀遞給了南宮或南宮或立即明白過來她是要自己將陳老藥的左婉動脈割斷!
儘管南宮或已聽阿羚說過這個奇異的療病手法但要讓他親自動手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荒唐。
此時陳老藥的全身已在痙攣肢體關節部位突凸瘰療著一團團大大小小的肉瘤肉瘤在顫動在起伏宛如裡面有什麼東西在翻騰掙扎!同時他展露在衣衫外的肌膚也轉變為一種可怖的暗藍色。
其實這只是表面的情形如果人具有透視的能力他將駭然覺陳老藥周身分佈的各種筋絡皆已糾結曲捲而血脈錯岔逆血回反心臟也在不停的急驟擴大又收縮內外的機能大多已紊亂失常了!
他的咽喉中出如困獸般的嗚咽低吼聲身軀拼命地扭動掙扎著身子與鐵索之間的磨擦使得他的衣衫已破得不成樣子肌膚也已皮開肉綻了血糊一片!
但他依然奮力挺扯恍如未覺!
阿羚大聲地催道:“快!按我說的去做!”
南宮或仍有一些猶豫。
陳老藥的聲音越來越淒厲已如嗥號了他的七孔之中已沁現了絲絲血跡。
阿羚又氣又急大聲嚷道:“你……你要眼睜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