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我爺爺死嗎?”
這句話一下子把南宮或驚醒了他不再猶豫。立即用力地按著陳老藥的左腕刀刃一閃立即有血箭噴出!!
讓南宮或吃驚不小的是陳老藥的血竟呈淡綠之色而且比常人的血要粘稠得多灑於床上之後很快就凝固了。
南宮或雖然知道阿羚會有方法止住血流但他仍是忐忑不安陳老藥手腕上噴灑的血使人觸目驚心。
此時他聽到了陳老藥咬牙切齒之聲似乎要將牙生生咬碎才善罷甘休。
南宮或一驚心道:“若是他在這樣的半暈迷狀態中突然咬下自己的舌頭那便完了。”
此時他的身子壓在陳老藥的身上而他的膝蓋將陳老藥的手腕死死地頂在床上他已騰不出手去找東西塞入他的嘴中了。
阿羚以極快的度將十幾只藥葫蘆的藥倒入同一個缽中然後以溫水衝開飛地攪動著她已忙得滿頭大汗了。
情急之下南宮或只好將自己的手伸入了陳老藥的口中。
一伸入他立即感到一陣劇痛從他的手上穿過經脈傳遍全身。
陳老藥一口咬住他的手再也不肯鬆開!
南宮或覺得自己的手大概己被陳老藥嚼得一團稀爛了!
但他沒有將自己的手收回來使那麼任陳老藥咬著。
阿羚體中之藥攪著攪著竟成了糊狀之物他立即輕聲問道:“南宮大哥壓得住嗎?”
南宮或只能點了點頭因為他已痛得不住地倒吸冷氣了哪裡說得出話來?
阿羚見他一點頭立即俯下身來將缽中的糊狀之物在陳老藥的手腕傷口上塗!
這藥果然極為神奇很快陳老藥的血不再流了!
而陳老藥的呻吟聲也漸漸地小了翻騰地掙扎也不再那麼劇烈了。
南宮或這才敢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一看手已被咬得一片血肉模糊。
阿羚驚叫了一聲:“你的手?”
南宮或一笑道:“沒事傷了皮肉而已骨頭卻沒有咬斷!”
陳老藥的翻動變成了蠕動他的呻吟聲也漸漸地變小了。
終於他的喉底“咯”的一聲同時身子用力一挺終於癱軟不動了。
………【第十七章 怪異之病】………
南宮或與阿羚這才鬆了一口氣抹去了額頭的冷汗。
南宮或心有餘悸地道:“每次陳老前輩病時都是如此痛苦不堪嗎?”
阿羚有些哀傷地道:“不錯這種病已折騰爺爺十幾年了我不知道在我沒有長大之前他是如何挺過來的又是如何給自己控制痛苦的。”
南宮或聽她這麼一說不由驚訝地問道:“即使是你長大了一個人也無法控制得住他呀?”
阿羚道:“但以往病情作時都是在每月的十五日所以一到十五日我與爺爺二人便早早地作好準備在我爺爺的病情還沒有作之前先將他捆好然後將藥也準備好一旦爺爺的病情作便儘快完成割脈療傷的動作那時我爺爺還有一定的自控能力。”
南宮或有些憐憫地看了看阿羚無論如何自己的親人每年中有十二個日子要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中度過而她又是惟一一個可以幫助陳老藥的人這對於一個才十幾歲的小姑娘來說實在是不易。
二人便那麼靜靜地坐在陳老藥的床前一時反倒無話可說了。
阿羚將鐵索小心翼翼地解下重新放下又讓床板恢復了原樣再細心地替陳老藥擦拭身上、臉上、嘴上的血跡。
陳老藥暈迷未醒鼻息也很弱。
南宮或突然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阿羚為何今日你未提早做好準備?”
阿羚道:“因為今天不是十五日。”
南宮或有些吃驚地道:“你爺爺的病以前是否有不按時間規律生嗎?”
阿羚道:“沒有從來沒有以前總是準時的在十五日那天病不知為何今天只是十二日便病了若不是恰好遇到你在這兒恐怕……恐怕我一個人無論如何也應付不了。”
說到這兒她的眼圈不由一紅大概是想到萬一有一日她爺爺病情作再也控制不住那麼這世上她便是孤苦伶仃的一人了所以才黯然傷神。
盞茶的工夫過去了陳老藥還未醒來他牙關咬得鐵緊臉色也蒼白得可怕他的身子本就乾瘦現在更是如此了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十年在苦難與折磨中蒼老了十年。
他的形態萎縮憔悴。
阿羚看了看陳老藥她的眼中有一種擔憂之色。
又等了一刻鐘陳老藥還沒有醒過來。
阿羚的擔憂之色更甚了她忐忑不安地絞著手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