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的時候,張晚晴就來敲張慶元的門,當張慶元開門之後,張晚晴苦著一張臉,很是鬱悶的嘟囔道:“哥……我失眠了……”
張晚晴是知道張慶元現在基本不睡覺的,晚上都在**,所以根本不擔心吵著他。
看著張晚晴頂著個熊貓眼,張慶元哭笑不得,道:“你這丫頭,這都幾點了,睡不著怎麼也不找我?”
“誰知道怎麼回事,我又不認床,本以為也沒什麼,想著過一會兒就睡著了,但是過一會兒還沒睡著,我就數綿羊,數了幾千只了還是沒睡著,這不就來找你了……”張晚晴撅著嘴道。
“那走吧,去你房間。”張慶元沒好氣道。
“我不,我就睡在你這兒,反正你**你的,我睡我的,又不影響你。”張晚晴扒著門框不肯走。
張慶元很是無語的搖頭道:“這又不是在家裡,這是別人家,你都是大姑娘了,還睡在哥房間,人家看到了像什麼話?”
“妹妹睡在哥哥房間怎麼了,我的事兒憑什麼人家說,又不礙著人傢什麼事兒?我不,我就要睡在你這兒,要不然我睡不著。”
張晚晴打定了主意不走,眼神堅定的看著張慶元,黑眼圈顯得異常清晰。
看著妹妹無賴的樣子,張慶元哭笑不得,道:“我保證在你房間也能睡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按摩催眠?”
“那我也不,這個鬼地方這麼多兵守著,總感覺怪怪的,我還以為你帶我來京城是玩兒的呢,誰知道是辦你的事兒,哼,我還不如在家呢,你要是不讓我在你房間睡,那你就把我送回家!”
張晚晴揚著頭,一副毫不妥協的架勢。
看到這丫頭這個樣子,張慶元快被她打敗了,正要趁機將她弄暈,再送回去,沒想到張晚晴未卜先知的瞪眼道:“不準對我動手,否則我——”
張晚晴還沒說完,張慶元手一揮,一道真氣瞬間進入張晚晴後頸穴道,張晚晴立刻身子一軟,昏睡了過去。
張慶元一把攬住張晚晴,無語的搖了搖頭,將她抱回到她的房間。
當太陽昇起的時候,張慶元已經出門了,走到外面,迎著初升的朝陽,微微活動了一下。
不得不說,玉泉山的空氣確實不錯,竟有絲絲靈氣從地底山林間升騰而起,雖然不多,也很微弱,但在霧霾遍佈的京城,卻是非常不可思議的現象。
“看來這地底有靈脈啊,雖然不值一提,但普通人在這上面住,卻可以延年益壽,想來當初應該有修真者指點,否則這裡不會開發這麼早。”
玉泉山在元代時就被統治者開發,在上面建築宮殿,到現在也有八百多年了,而當初的京城規模比現在小的太多了,玉泉山對於京城來說,比郊區還郊區,遠不能同現在相比,畢竟現在的玉泉山在五環線上,而它的外面還有一道六環。
看著張慶元在門口活動,執勤的戰士雖然站得筆直,但眼神卻好奇的看著張慶元,昨晚上的那一幕對他們來說非常不可思議,明明年輕的不像話,但包括吳龍芝在內的上將都對他那樣的態度,即使是主席的兒子只怕也沒這個待遇吧?
活動了一會兒,吳龍芝就推著吳老出來了,看到張慶元在門口,微微一愣,隨即指著張慶元,對輪椅上的吳老笑道:“老爺子,您一大早起來不就想找張老師嗎,這就是。”
一開始看到張慶時,吳老心中就有了些猜測,現在聽到吳龍芝證實,眼睛不由一亮,渾濁的眼神瞬間精光一閃,竟有些當年的氣勢,忙道:“推我過去。”
張慶元心有所感的轉過身,看到吳老和吳龍芝,張慶元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在當初的歷史課本上出現過的人物,畫面與真實相對照,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此時吳老滿頭銀髮,面容消瘦,臉上的皺紋和老人斑非常明顯,顯然到了風燭殘年的時候。
張慶元不由笑著迎了上去。
“吳老好,我是張慶元。”張慶元疾步走上前,看到吳老伸出的手,雙手趕緊伸出握住,笑道。
“好,好,張老師,為了我讓你跑這麼遠,實在是太感謝了。”吳老雖然已不復當年,但聲音依然清晰。
“呵呵,吳老您可是我當年崇拜的英雄呢,我還記得您當年最厲害的一場戰役,當子彈打光了之後,您帶著剩下的戰士們跟敵人肉搏,拼刺刀,最終反敗為勝,想當初我可是做夢都想參軍呢。”
張慶元摩挲著吳老枯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感受著瘦骨嶙峋的身體,心中一酸,但臉上表情不變,依然笑道。
“確實啊,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