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仗非常慘烈,鬼子可是整整兩個聯隊的人馬,那就是相當於我們三個旅啊,而且還裝備精良,但我們卻只有兩個團,還不滿編,裝備就更不用說了……但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怕,只知道往前衝,心想絕不能讓鬼子衝上來啊,……”
一說到自己當初的輝煌戰績,吳老興致就更高了,開始滔滔不絕,連精神似乎都好了不少,看得吳龍芝一陣苦笑。
這個段子,這兩年他從吳老這兒聽了不下幾十遍,就更不用說吳老身邊的人了,而現在張慶元竟然再次提起,吳老自然興奮不已。
人一旦老了,總喜歡懷舊,想念當初的人,想念年輕的時光,那些輝煌的、遺憾的和值得紀念的事情,就像一部部陳年的電影,在他們腦海中不斷放映,甚至有時候會產生一絲幻覺,覺得自己還在當年,橫刀立馬,縱橫睥睨。
這也是一些老人喜歡寫回憶錄的原因,追憶那些過往的歲月,懷念那些逝去的人,心cháo澎湃,情難自已。
吳老說的段子,自然是真實發生的,雖然那些人的拼殺、搏鬥根本入不了張慶元的法眼,但那段歲月,對於整個華夏民族來說,是絕對值得回憶和深思的過往,尤其是那時候的追求和信仰,為了一個精神的理想,忍受各種磨難和困苦,那種人形的光輝,那種執著的堅定,哪怕是張慶元也無比佩服。
更何況這些並沒有在歷史書上記載的事情,對於吳龍芝來說雖然聽得早就膩了,但張慶元並不知道,自然聽得津津有味,而吳老就像找到了知己般的開心不已。
直到早飯好了,吳老還意猶未盡,很是不滿,吳龍芝自然苦笑以對。
早飯的時候,吳龍芝得知張晚晴昨晚上沒睡好,還在睡覺時,也就沒多問了,畢竟作為主人,自然得問候到。
早飯之後,還沒開始給吳老治療,吳老的別墅裡就來了不少的人,除了昨天的那些親屬外,還有一些穿著軍裝的醫生,據吳龍芝介紹,這是包括華夏人民解放軍總醫院院長在內的專家組,以及心血管科方面的專家,這些當然都是主席安排的。
除了這些人,副總理周其泰也來了,他是代表主席和總理前來的。
對於周其泰,在聽到吳龍芝的介紹後,張慶元多看了幾眼,畢竟他是周紫妍的父親,成風老道的兒子,真論起輩分,別看他將近五十歲了,但卻依然要叫自己小叔。
看到了周其泰,張慶元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周紫妍。
“來了京城不去看這丫頭的話,如果讓她知道了肯定不依不饒,看來這兩天還得抽空去找這丫頭一趟。”
在張慶元認識這些專家的時候,這些專家們也都拿著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張慶元,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後的質疑。
看到這麼多人將整個一樓會客廳圍得滿滿的,還有那一道道不相信的目光,張慶元一陣無語,看來這些傢伙還是對自己不放心啊。
不過張慶元並不怯生,哪怕他只有一個人,而面對的卻是在國內,乃至國際都享有盛名的專家們。
張慶元雖然不在意他們,但這些專家們卻並不打算放過張慶元。
“參謀長,難道就是這個年輕人?”
“不會吧,這……這可以嗎?”
“這個年輕人有沒有出師還不知道,不會是騙子吧?”
“我覺得也不太可能,他實在是太年輕了。”
“吳書記,恕我直言,我們根本不認為他有辦法治好吳老的頑疾,雖然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但醫治可不是運動,年輕有優勢,這需要經驗啊!”
“就是啊,參謀長,為了吳老的安危,還請你們三思啊,還是勸勸吳老吧,這樣做我們真的非常擔心。”
……
聽到耳邊傳來各種質疑的,甚至惡意的揣度和話語,張慶元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依然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些專家們,雖然自己以本身修為為主,以中醫醫術為輔,能夠用最簡單,而且對身體毫無傷害的方法去治療,但畢竟除了金針,張慶元根本無法解釋自己的方法,自然得不到認可。
專家們嘴裡的吳書記自然就是吳喜本,聽到這些專家們在耳邊不斷說著,吳喜本雖然對張慶元有著天然的敬畏和相信,但畢竟三人成虎,更何況是七八個人!
他們都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專家、博導,在自己的領域有著數十年的經驗,他們的話吳喜本不可能全部忽略,看了看張慶元,有些猶疑不定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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