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一顆芳心攪成了一團亂麻,良久都無一言……“小九,那詞都已送去如此久了,怎地不見人來,該不會是那詞有何不妥罷?”聽濤閣中,等了許久都不見蘇紫煙露面的蕭如義終於有些子憋不住了,滿臉子疑惑地了門口,又了穩坐釣魚臺的蕭無畏,遲疑地問了一句。
不妥?切,老柳的詞空前絕後,向來被奉為經典之作,哪可能有人比得了!蕭無畏對柳永可是崇拜得很,絕不以為當今之世有誰能在詞一道上勝過赫赫有名的柳大宗師,可如此久不見蘇紫煙露面,蕭無畏心裡頭同樣也在犯著叨咕,實是搞不明白是哪出了問題,然則他自己疑惑可以,卻見不得蕭如義疑惑,這便嘿嘿一笑道:“瞧四哥說的,小弟的詞好不好難道四哥不出來?”
“那是,呵呵,那是。”蕭如義見蕭無畏對自己的話好像有些不悅,自知有失言之處,趕忙乾笑了幾聲道:“咱兄弟幾個裡也就屬小九文采了得了,不愧是舒老爺子的關門弟子,哈,可比某些自命風雅的傢伙強得多了,嘿,每年過節總那廝表演,狗屁的詩句整了一大堆,連九弟的一根寒毛都比不上,可笑啊,可笑。”
蕭如義這話裡雖沒點名說的是何人,可蕭無畏一聽就明白這主兒是在藉著話題罵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