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儒家數百萬年的傳承最佳化,得君王萬民擁戴,還不如一門岐黃之術的道家?”郭濟淡然問道。
林君逸既說出此話,自然知道後果是什麼,當下也不以為意,微笑道:“儒家教化萬民,三綱五常約束天下,洗滌汙垢,功德無量,在學生心中,儒家是一門聖家之道。”林君逸前世也是酷愛儒家,這句話完全是肺腑之言。
“既如此,那你為何會選擇道家?”郭濟臉色稍微緩和,語氣也柔和了起來。
“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學生之所以選擇道家,並不是說道家比儒家優勝,完全是心性使然。”林君逸微笑道。
整個場上再次安靜了下來,等待林君逸做出解釋。
“道家無為,以寧靜淡泊為操守,冷淡世情,嚮往自得,其於外物,順乎自然而已。”林君逸嚮往道:“而儒家講究‘有為’,君王要善治天下,憂國憂民,臣子亦是要為君分憂,勞心勞力,若讓學生來選,學生寧願隱入山林,不問世事。”這是林君逸的心中之言,上輩子他便是如此,除了讀書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人悠閒自樂,然而,這輩子,已經註定他無法如此。
無論是接下來的林家高手襲殺,還是報仇的希冀,都讓他無法隱入世外。
“一派胡言!”林君逸的話剛落音,季中荀立即拍著桌子站起了身,雪白的鬍鬚一抖一抖,顯然十分生氣:“大丈夫立於世當勇於為國為君分憂,豈能縮頭縮尾。”
林君逸不置可否的拱了拱手道:“各有各志,‘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這便是學生要的生活。”
“豎子愚昧!”季中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