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並沒有什麼分別。
蕭木槿不呆也不木,可也的確不夠美。
圓臉大眼睛,生得清秀可人,可和尋常圍繞在太子身畔的那些傾城絕色一比,便稱不上美人了。
沈南霜想不通許思顏那樣目無下塵的尊貴男子怎會在離開太子府後對她越來越有興趣。
兵亂之夜算藥力驅使,這幾日寢於一處算是安慰她。
那麼今夜呢?她聽得出他們歡愛之際的兩情款洽。
或許,只是因為太子妃救了他一命,不論……後來到底有沒有發生過某些事。
她自然早已知曉太子對於那夜之事的誤會。
可那又如何呢?她從沒有說那晚與他歡好的人是她;她當然也沒必要解釋是太子妃。
太子妃出身尊貴,又有吳帝寵愛,便是被誤會又怎樣?她依然會是大吳的太子妃。
以太子妃那樣的姿容性情,本就是高攀了太子。
她每每想著就不服,
且為太子不平。
便如此刻,她猜度屋中那二位已經做的和正在做的事時,宛如萬箭穿身,皮開肉裂。
自兵亂之夜後,他待她更加溫存體貼,孤情花分明已經生效,他心裡總該留一個角落給她吧?卻為何只與太子妃情意綿綿,全然忘了她的孤寂?
她疲憊地慢慢走向前廊。
許思顏、木槿俱有自己的親衛在外輪值候命。只是聽得屋內動靜曖昧起來,這些青壯隨侍便不得不遠遠避到前廊輕聲說笑。
沈南霜身份與旁人不同,自然不需迴避。
此時見她過來,眾人都立起身來,笑迎道:“沈姑娘!”
沈南霜微笑,“都睡下了,應該沒什麼招呼的了。大家也早些歇息吧!”
眾人應時,她又想起一事:“對了,那位解語姑娘,被雍王送回上雍了嗎?”
旁邊便有近衛答道:“沒有。聽聞解語姑娘不知和雍王那些隨從說了什麼,又被帶了回來,現在已經收拾了東西,搬雍王那院裡去了!”
“哦!”
沈南霜點頭,“雍王品貌風。流,世所罕見,原也要解語姑娘這等又美貌、又溫柔的女子才配侍奉。”
眾人笑著附和,織布卻道:“論那花解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