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新近入宮,又聽許知言有些恍惚地提起,夏後已經有一年未給他書信了。
蕭尋素有心機,千方百計攔了夏歡顏,不讓她入吳,但從不曾阻攔過她與吳帝的書信來往。
——以夏歡顏那樸素的頭腦,書信裡的一字一句,大約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許思顏倒不曾留意木槿話語裡的掩飾。
他的眼睫低垂,在面頰投下的陰影罕見的柔和,看著有幾分傷感。
“你母后麼……”
他輕嘆道:“十七年,我已經記不清她的模樣,更記不得……她怎樣的行事了!”
木槿道:“我倒是記得,只是越想越不放心怎麼辦?聽說我有個很厲害的學醫的外祖母,曾在譙明山隱居過很長一段時間,莫非他們也跑到那老屋子裡隱居去了?”
許思顏想起父親的孤單,聽得心下很不自在,看木槿眉心蹙起,想事兒又想成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遂不滿地將她拖到懷裡抱住,說道:“他們跑山野間過他們的悠閒生活,你又操什麼心?怕蕭以靖沒有父母扶持,當不穩他的太子嗎?”
木槿氣急敗壞,“許思顏你混……”
話未說完,許思顏已將她唇親住,壓向她的玲瓏身段。
蕭尋也罷,蕭以靖也罷,他都不想她繼續牽掛著。
對著他許思顏時,她的心裡的眼裡,只該有他一個人。
若她做不到,他只能繼續努力,讓他在她的心頭銘刻得更深。
木槿雖有惱意,但受體位和體力所制,卻再也掙脫不開。
許思顏擁住她,將她緊扣於身下,更肆意地品嚐她的清甜美好,手間動作也愈發不老實。
算來他久經人事,身體強
悍,手段高超,要挑動初為人婦的妻子的***委實易如反掌。
木槿很快便覺陣陣酥麻直衝腦際,重重愉悅翻湧心頭,已禁不住地嬌吟出聲。
因著她小產,許思顏惟恐傷了她身子,委實禁。欲已久,此時早已難耐,待得直奔主題時,恨不得將她顫悸的嬌軟身軀活活吞噬。
木槿小小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