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那就說定了!除了二蛋和雅子外,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份。”蔑然忽然有些振奮,想到了看過的一些電視劇,大聲說:“我們就來個微服私訪,定會有所收穫!”
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元慶謀僑裝成車伕樣,自稱小謀子,幫助蔑然,買了兩輛帶廂的馬車,及一輛無廂的馬車。大家都換了老百姓的裝束。蔑然與雅子同坐一車,元成謀駕車;二蛋與成谷坐另一車,呂離駕車;後面的馬車上裝著細軟應用之物,由一個士兵駕車;再後面跟著五個騎馬計程車兵,車輛向西而行。
傍晚時分,來到一處村鎮,離李堡約五里地。那裡有個客店,便住下了。成谷與二蛋在一起,又能出來外遊玩,覺得很有意思,樂哈哈的。吃飯時,竟然在店堂裡耍把戲:一個花白頭髮的老漢,四肢著地,翻著跟頭,著實有趣,逗得大家哈哈直笑。飯後,元成謀自己騎著馬,到李堡打探訊息。蔑然一直等到半夜,他才回來,不過馬上綁著個人,正是連生。
元成謀把連生從馬上拉下來時,踢了他一腳。元慶謀說,這連生著實可恨!他在李堡,設計收買了兩個賭徒,裁髒陷害,把元成謀的兩個同伴送進牢房,明日就要開刀問斬。而連生自己趁夜逃跑,幸虧被元成謀擒住。
大家把連生拉進蔑然的房間,跪在地上。成谷圍著他轉,如看一個稀有動物,嘻嘻地直笑。後來,倏地上前,竟把他的嘴裡塞進一塊布去,兩隻手在他全身搓弄。連生滿臉痛苦的表情,一個勁嚎叫,卻又叫不出聲來。成谷繼續搓弄,連生紅頭漲臉,汗水直流,顯然痛苦到了極點。
蔑然坐在矮桌後面,厲聲問:“你到底是誰,與沙冰寒什麼關係,受誰支使?”
成谷哈下身子,朝他做鬼臉:“你要是不說,我還搓你。”
成谷手飛快,把他嘴裡的布抽出來。
連生不再痛苦了。他呆了好一陣子,抬起頭來,似乎已經決定頑抗到底,神色發冷,一字一句地道:“你們殺死我好了!”
再折磨,他仍然堅強不屈。
元成謀道:“看來他很死硬。蔑然姑娘,我看咱們也別費勁了。不如先把他關起來,明天著兩個士兵秘密押回徐城,關進大牢。在那裡審問他,方法更多。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救我的那兩個同伴。”
蔑然同意。連生便被關進旁邊一間屋子,由士兵把守。大夥都睡下之後,蔑然卻沒了睡意。聽著身邊雅子均勻的呼吸聲,她輾轉反側的。一想到元慶謀的真實樣子,她竟然有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她不由抱起頭,狠狠地譴責自己:秦蔑然,你怎麼胡思亂想起來了?不想了,堅決不想了!
如此幾次,她才心定。心一定,竟然又極度地思念起父母來。身處古代,雖然位極人臣,可她真不願意再耽擱下去了。她要回家,要回學校。尤其想到金硯那雙看似微笑、其實很是狡黠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慄。作為一個現代人,金硯究竟要幹什麼?難道現代的高度科學化的生活還拴不住他的心嗎?
蔑然心裡便如流血一般了。
正這時,外面傳來輕微的響聲。不,不是其他的聲音,而是人被擊倒的特殊響聲。蔑然從小到大,無數次地看到人被擊倒後的樣子,以及擊倒後所產生的聲音,她特別熟悉這種聲音。她坐起來:外面發生了什麼?
剛一出門,兩個士兵便從黑暗中跑來:“報告大人,連生逃跑!”
“啊?”蔑然急忙來到關押連生的房間。只見油燈光下,兩個站崗計程車兵正從地上爬起,一個個摸著腦袋,說被突然襲擊,以致於昏迷,沒有看到襲擊者是誰。門開著,裡邊的連生不翼而飛。報信的是兩個來接班計程車兵,其他的人都不知情。蔑然讓他們不要聲張,提著油燈,隨她巡查。屋裡並無異常。蔑然讓一個士兵把門把手卸下來。
“我要用這個把手,做法探查。”蔑然說,“此事需要保密。”
四個士兵全點頭。
蔑然回到房間,將門把手放到木箱之中,然後枯坐。想來想去,覺得此事極為蹊蹺。元成謀抓連生,誰會知道?難道有人跟蹤?如果沒人跟蹤,知情的只有內部人。是內部人作案,救走了連生?
蔑然渾身一抖,差點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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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斬斷情絲
蔑然站在人群中,仔細檢視元慶謀的那兩個同伴,覺得其中一人,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臉是黑的,但明顯是女人,形體很像姜嫂。難道她就是姜嫂?
再看臺上那青年軍官,顯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