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當即房門被敲響兩聲之後被人開啟了。
“公子,他們來了。”汪管事稟告完後便急忙退出門外,又在門口候著,希望沈落安再叫他,這份忠心,當真是世間罕見。
“沈公子,身體可曾感覺不適?”周遭進門便向正在床上臥著的沈落安望去,只見沈落安臉上這時依然有了幾絲血sè,心頭尤為高興。上前將早已握在手中的玉露丸倒出兩粒,遞給床邊坐著的餘若然。
“蒙道長關心,除了身上經脈的疼痛依舊之外,其餘一切安好。”沈落安如今對於周遭已然當成朋友了,說話的語氣也少了之前的那些狂妄。
這般改變無他,只是聽聞自己練功傷了筋脈之後不知被誰救回紅玉錢莊,但是再回到錢莊後,卻是周遭第一時間用他的自身真氣為自己保護筋脈。這一舉動,不得不令自己更加感激周遭,要知道將真氣輸入他人體內,輸入一點自己的丹田之氣就會少一點,這周遭為了就自己竟然不惜用上自己多年的修為,這般所作所為,沈落安還真就不知道怎麼報答了。而這感激之心變得濃厚了那邊會變成一種信任,而這信任便是人與人之間增進關係的無形橋樑。
“沈公子,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令你傷得這般重,可否告知貧道。”這幾rì出去沈落安的身體情況之外,最為關心的便是這事了,因為周遭認為沈落安並不會什麼高深的內功心法,而如果修煉玄黃之氣應該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修煉到走火入魔那個層次的,更不用說修煉的將自己全身筋脈受損,差點丹田破裂,筋脈盡斷的程度。
“不滿道長,我那rì當真是在修煉,要將匯聚于丹田的玄黃之氣轉化為另一種形態,這樣丹田的真氣就會更加雄厚,可是無論我如何匯聚玄黃之氣都無法將之轉化為另一種形態,最後只覺得丹田脹痛,全身筋脈不通,最後實在是疼得厲害,當即暈倒過去。卻不知是哪位高人將自己救回錢莊,後來還多虧道長耗費自身修為為我療傷,我實在是感激不盡。”沈落安當然不會將自己是因為要將《白蓮經》的內力轉化為玄黃真氣而導致成自己差點死掉這一實情說與周遭聽,也只好編織一個之前想好的幌子蒙了過去。
不過,沈落安也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到底是誰從瑤湖河畔的柳林中將其救回。只記得那時候自己已經渾身毫無知覺,眼看就要丹田爆破了,卻不想突然之間一股平和的真氣進入體內,將自己丹田之中的玄黃之氣慢慢引出體外,這才保的一命。
現在,沈落安執行真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丹田之內,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般磅礴的玄黃之氣,有的只是幾滴白sè的液滴,這些液滴雖然透明晶亮,輕盈稀少。但是,沈落安可以感覺的出,這裡面含著巨大的能量,和自己先前的《白蓮經》的內力液態真氣是一樣的感覺。不對,應該說比《白蓮經》的能量更為之jīng純,強大。
而丹田之內除了這幾滴透亮的白sè液態真氣,便是稀薄的玄黃之氣在丹田上方如煙霧一般,縈迴飄繞。
周遭聽聞了沈落安的一席解釋之後倒是也信了,因為,這他也沒辦法不信,之前為沈落安保護筋脈的時候,周遭便查探過沈落安的身子,其丹田之內的確有著玄黃之氣,而那幾滴液態真氣也只有這般解釋了。
“原來是這般回事,那沈公子就好生休息,待身體康復之後,我們便前往荊州臨安。”
周遭說完便抱拳,準備告退離去,卻不想沈落安低聲叫住了他。
“周道長此番為了我是盡心竭力,我實在是感激不盡,如道長不嫌棄,希望能夠交下你這個朋友,以後便稱呼你聲兄長。”
沈落安雖然字字低沉,但卻是字字入心,周遭聽得更是心花怒放,眼角的皺紋大盛。
“沈公子,哪裡的話,能與公子做朋友本來就是貧道前來找你的第一件事,如今公子卻稱貧道一聲兄長,貧道當真是萬分榮幸,開心至極。”
“小弟這裡身體有恙,不能與兄長行得大禮,還望兄長海涵。”沈落安卻也是高興,蒼白如紙的臉sè,有不覺中多了幾分紅暈。
“賢弟見外了,還望賢弟多多保重身體,為兄這邊就不多打擾了。”說罷,周遭便攜著林遠出門遠去,只留得屋內的人依舊在微笑不語。
院子深處庭道上。
“師兄,你當真是打心裡交他這個兄弟?”林遠覺得眼前的這個師兄有些陌生了,原來的那個周師兄想來都是以利益為重,交朋友都是交能為自己辦上實事的人。雖然知道沈落安乃是富商之後,但是今天卻得知師兄竟然用自己的修為來救沈落安,而現在卻又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