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安結交成兄弟,這叫他怎麼能不為之震撼,怎麼不為之感到可惜。
震撼的是那個唯利是圖的師兄竟然也變得這般有道義了,可惜的是為了一個富商之後竟然折損了自己的修為。
“真心拿他當兄弟,以後你也要多幫助他!”周遭臉上顫抖了一下,怔怔說道這句話之後便向自己房間走去,也不管身後林遠是什麼神態,都好像與自己無關了。
“哦!還動真格了!”林遠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有趣,有趣!”;
………【第十七篇:茶道】………
時過一rì,離那荊州臨安的授筆大會也只有不到兩rì的時光了。
眼看時間緊迫,沈落安當然也感受到了,只是前些天真心動不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不要說騎馬了,就連走路都不太可能。
今rì沈落安終於有了一絲力氣,藉助著體內的玄黃真氣沈落安倒是可以起身行走上一段時間。
這rì沈落安依舊在餘若然的陪同下在屋前花園小徑中恢復著,兩人也許是走累了,都坐在花園中的石凳上面。
女人沒有不喜歡鮮花的,特別是那種清幽淡雅的花兒,不一會餘若然便是被石桌一旁的淡紫sè小花吸引住了。
花兒是那般柔弱,文雅,仿似風兒來臨便會將之吹得凋謝一般。但是,只要有雨露,有一撮沙土在,她便是那般堅強的活了下去。
是呀!連花兒都這般堅強,我又如何要感到那麼多惆悵呢?好好的活下去,上天賜予自己一天時光,便要將這一天快快樂樂的度過,不然太對不起自己了。
餘若然感覺有一雙眼睛久久盯著自己,感覺有些不適,便回過頭望去,四目相對,沈落安微微一笑。
“原來我家若然竟對著這些小花大發感慨,當真是變了呀!”
餘若然嬌臉一紅,但是仔細想想,沈落安說的那般真切,自己自從來到蘇州之後可謂是一天一個變化,變的柔弱了,變得多愁善感了,或許只有對這男子的情分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吧。當即餘若然也不想說這些事情,只是嘴唇微微一動,問道:“落安,這花兒叫什麼名字?”
沈落安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妮子,微微一笑說道:“這花兒有些像現在的你,可惜它不是天藍sè的,而是淡紫sè的,不過因為有你在所以它也一樣變得美麗了,此花名作紫蘭。”
沈落安說著說著便想去摘上幾朵給餘若然戴上,但是因為身子還處於恢復時期,沒那般靈巧。
餘若然忽然看見沈落安要起身,忙來到沈落安身邊攙扶著,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想摘些這花給你,看看是花兒美麗,還是我的若然美麗。”沈落安拉著身旁餘若然的玉手,在餘若然鼻子上颳了一下不禁覺得挺有意思。
卻不想餘若然緊緊拉住他,臉上神情一變,嬌聲說道:“它活得這般艱辛,總算是開出花來,你幹嘛要傷了它的xìng命了?”
沈落安不想這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菩薩心腸,於是不由將其擁入懷中,柔聲道:“好,你說不摘,我便不摘了,想想也是,世上還有什麼能夠比你還更加美好的呢?我真傻!”然後,沈落安自嘲的抬頭對天笑了笑,卻將懷中女子抱的更緊了。
“咳咳!”一聲咳嗽聲將兩人分開,只見原來是周遭和林遠從外院的長廊處走來。周遭一邊走近,一邊笑道:“貧道二人,沒有打擾賢弟和餘姑娘的閒情雅緻吧?”然後又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只是身後的林遠臉上卻帶著一絲若隱若現的詭sè,望著沈落安和餘若然的眼神裡分明有絲寒光閃過,但是卻沒人注意到。
沈落安也很不好意思的笑道:“呵呵,讓周兄見笑了。這些天若不是若然的悉心照顧,我想我今天還依舊臥床不起,所以一時激動也就···見笑了,見笑了!”
餘若然自然是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將纖手從沈落安的大手中抽出之後還不忘掐了一下沈落安的胳膊,這一切盡入周遭眼裡,不由使得周遭笑意更為濃郁了。
倒是沈落安立即轉開這個尷尬的話題,向周遭問道:“周兄今rì前來所為何事?”
周遭捋了捋齊胸的柔順鬍鬚之後將手做下壓動作,示意都坐下來慢慢談話。周遭坐在沈落安左側的石凳上,而林遠則是坐在餘若然的右側。
沈落安本想讓汪管事上茶,卻不想今rì汪管事卻不在身邊,只好叫來走廊路過的侍女,準備讓之上茶。但是,餘若然卻說道:“喝了這麼多年的忘語,你難道還想喝別的茶嗎?”
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