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服隨從將綢簾拉開,對裡面的主子恭敬道:“爺,寧府到了。”
作者題外話:三更送上,懶最近在折騰店面的事,抱歉^3^,一有空就會補上的,表急!不過如果太多人潛水的話,吼吼,懶真的會焦急>;_<;
船幕之賓
正廳
此時寧員外已經接過張管家第三杯‘古丁’,目前仍在端倪著要不要讓女兒與這霸王女婿見面的狀態中,眉宇川字更深,可見他好不揪結壓抑。
虎目睜眨,粗眉時而舒展裡面緊蹙,態度挪揄不決,如此想著,習慣性地低頭啜茶。
突然,一小廝風風火火,急火撩然步入大廳稟報:“老爺老爺,不好不好,又來了一個上門提親的姑爺,他自稱是小姐歡度一夜春宵的‘船’上幕賓。”
“噗——”寧老爺剛沾唇嘴的茶在聽到家僕的話後 全數噴出,形象狼狽,全賤在小廝的臉上,猛烈咳嗽!
“咳咳——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寧員外以為自己聽錯還是小廝口誤。
“回老爺,那,那個人說,是小姐歡度一夜春宵的‘船’上幕賓。”小廝抹去臉上的茶漬,一字一句地解釋道。
床……上幕賓?一夜春宵?
這下,不光是寧員外震驚,安熤寒同樣深感震驚,面容一沉,毫不猶豫地對寧老爺道:“不可能,小姐與我傾身相許,怎麼可能讓他人登‘床’入室,寧小姐非水性楊花之人,定是那人汙衊小姐。”
星眸一斂,寒冽犀利,言辭皆是篤定。
安熤寒如此篤定的口氣讓寧老爺當場一愣,見他如此坦護自己的閨女,心裡頭不禁覺得此人倒也不至於太過霸王。
“嗯,那是自然,此話說得甚是,我閨女自小熟讀四書五經,怎麼會是水性楊花之人?不過,人既然來了,書某倒想會一會,老張,命人帶他進來,我倒要看看他又是個什麼名堂的人物。”寧老爺虎目一斂,朝張管家囑咐道。
“是老爺!”張管家螓首退下,同樣對那多出來的‘姑爺’感到甚是好奇。
“公子,這——”侍劍眸光閃過一絲憂慮,看來公子這雞毛撣算是白抽了,給別人鋪了路,白來一趟。
安熤寒一直平舒的眉梢此時也不禁蹙顰,同樣對如此匪疑所思的事感到驚詫震驚。
只是——既然如此,他也要會上一會。
如此想著,儒雅的臉上已恢復自信地逸然坐回客座。
他倒要看看那個人到底長著是如何的三頭六臂!
不稍一會,老張便帶著那第二批‘姑爺’一主一僕前往正廳。
兩人一路走來,瞬時帶起一陣春風桃意,府中的丫環個個面飛紅暈,嬌羞低首,就是那廚娘老媽子亦是一禁傻愣了眼,這,是人嗎?
“公子,請!”老張對二人不卑不亢地道。
“有勞了。”男子螓首致謝。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員外發飆
一入大廳,玉錦男子便看到那主位上,體態福滿,儒儀大氣的寧老爺,上前數步,微微躬身作揖:“小婿禹子狐見過岳父大人。”
聲音如流水沁涼入脾,脂唇如粉,微掛笑意,瞬時帶起陣陣春風桃意。大廳擺設的玉竹水仙傾刻間黯然調謝,面對如此妖孽,只覺無顏苟活於世。
男子錦衣玉帶,麵粉桃腮,一雙桃花眼,眸轉眉揚之間,春意盎然,風情盡在不言,眉目如畫,瓊樹玉神,端是天上謫仙人!
這樣妖魅的男子,在場之人心裡頭皆是總結出二個:‘禍害’!
寧老爺虎目一斂,果真是人如其名,狐魅得緊!。
“咳 ——”寧老爺嘴角狂抽,虎目閃過尷尬,道:“這位公子說笑了,書某與公子素未謀面,這‘岳父’二字,怎可隨便張喚,公子還是叫我寧員外吧!”
一天裡被兩個突然冒騰出來的霸王女婿一人叫一聲‘岳父’,這八字都沒畫上一撇的事居然就讓他們二人左一撇右一nai地給勾上了,寧老爺心裡頭別提有多鬱悶了。
“岳父大人此言非也,我與小姐相識是三生三世難覓的良緣,竟然是良緣便會結為夫妻,既然會結為夫妻,那叫寧老爺一聲‘岳父大人’亦是應該。”禹子狐巧言解釋,笑得桃花亂墜。
“哦,不知禹公子與小女是如何相識?怎麼就弄出個三生三世出來了?書某我還真是感興趣的緊。”寧老爺手中的雞毛撣蠢蠢欲動,冷笑道。
這小子長得如此妖孽,女兒如此單純,被他騙了再霸王硬上勾也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