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難道是他?
“小婿二月之初剛來江州,本是遊山玩水,卻不料被仇家暗殺,並撒上江湖最不恥的媚粉,子狐為避仇殺潛入水中,最後被寧小姐所救,然,那晚的*使子狐失了理智,所以——”禹子狐桃花眸一笑,頓了頓。
續道:“事後子狐醒來時已發現沒了小姐身影,子狐非忘恩負義之人,所以便命人四處打聽。最後才知曉小姐竟是寧員外千金,並且還懷上了子狐骨血,因此子狐匆匆前來提親,希望岳父大人成全。”禹子狐桃眸閃過一絲愧色,躬身道。
話音一落,正廳猝然間寒氣逼人,紛紛如霜砸來,使禹子狐瞬感不妙。
一抬眸,禹子狐一張禍害遺千年的桃花臉便迎上一杯茶水。
瞬時,氣溫氣降,如五月飛霜,眾人倒抽一氣,死寂一片!
安熤寒眸子微斂,眸光閃過一絲狠辣,隨從侍劍屏息抽氣,想不到寧老爺竟如此強悍,這下子對自家公子的不平倒是平衡不少!
張管家抽抽嘴角,老爺此舉,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啊——爺,你沒事吧?寧員外,你這是做甚?你此乃大逆之舉,他可是——!”隨從尖細的聲音在正廳響起,甚是尖銳刺耳,然被在禹子狐抬手間即刻識趣閉嘴。
作者題外話:忙瘋了,二更送上>;_<;
暗波潮湧
滾燙的茶水一潑,禹子狐禍害妖顏即時被燙得一臉紅赤,瞬時‘妖豔無比’,細白*的面板遭如此一劫,可謂是凶多吉少,其痛唯他得知。
那茶水珠子從臉龐順滑而下,泛著層層熱氣,溼了胸襟,濺了白玉磚,總之,此時的桃花公子變成關公老爺,甭提有多狼狽。
然,即使狼狽如此,禹大妖孽依然可以做到氣定神閉,謙謙君子,厚顏無恥地對寧員外作揖躬身,脂唇輕勾:“謝岳父大人賞茶,這古丁真是妙不可言,小婿受下了。”
“爺,你——”隨從兩眼爆膛,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家主子,主子他腦子沒被燙壞吧?
若是平時誰對他的臉行如此大‘禮’,早就見了閻王,不知屍身何處!
張管家嘴角抽得利害,眼前這主可謂奇人也!
安熤寒星眸露過不屑,隨從臉呈呆滯,這世道真乃什麼人都有,這寧大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公子與那人甘願屈尊降貴至此?
“哼!少跟我耍這花花招數,我管你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不入我書某眼者皆視如糞土,我女兒救了你,你卻把我女兒當解藥,姥姥的王八羔子,真是忘恩負義的鼠輩。”寧員外破罵難休,爆跳如雷。
這兩個霸王混小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混賬,他女兒怎麼那麼倒輩啊,一個月裡遭遇這兩個妖禍。
“岳父大人,小姐如今既然是我禹子狐的人,於情於理我都該娶她,再加上她如今懷有禹子狐的骨肉,我怎可讓她們母女無依無靠!”禹子狐依然自得一笑,卻笑得滿是篤定堅絕。
“你——”
“禹公子大可放心,寧小姐母子自會有安某操勞,不勞您費心!”未等寧員外駁言,一直緘默不語的安熤寒已然起身,晴朗嗓音循循而至,隱含煞氣,星眸微斂,抬眸間寒氣凜然。
此言一出,禹子狐桃花眸聞聲望出,與眼前的儒雅男子打個照面。
瞬時,正廳冷流四溢,寒星四射,暗波潮湧!
眾人被這樣的氣流帶起後背一寒,氣息瞬時一陣倒抽,媽呀,今天可真冷!
一個女人懷了身孕不可怕,可怕的是同一個月裡跟兩男人發生了關係卻有娃,有了娃不可怕,可可怕的卻是不知這娃出至誰家?
姑且不論安熤寒與禹子狐的話是否屬實,單單是這樣的事就足已讓人驚悚駭聞。
儒雅男子與玉錦男子四眸相對,彼此睨量,這一看,便是看出個火星四濺。
“原來寧府還有貴客在,真是失敬失敬,禹某方才真是眼拙,居然沒看到這位公子在此,多有得罪多有得罪。”禹子狐桃花眸含笑,脂唇輕勾,第一句話便是客客套套地地道道的寒喧開場白,淡定若松,鎮定十足。
“是啊,安某也覺得禹公子的眼睛不怎麼好,也難怪會得罪人惹來仇家追殺,最後還把人當解藥,著實害人害已。所以禹公子還是少禍害人間為妙,方能功德圓滿得道。”安熤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溫不火,不急不燥地擋了回去,也算是例無虛發,一語驚人。
唇槍舌戰
“安公子言之有理,禹某也正有此意,所以為恐禍事遺害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