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悲劇重演,所以,禹某親自前來提親,不知安公子是來此做甚?”禹公子笑臉迎人,話題一轉,直切主題。
“巧得恨,安某也是來提親的。”安熤寒儒雅一笑,星眸一閃寒光,眉宇間頗具威嚴。
“哦,那可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了。”禹子狐夭魅的眸子一斂,眉梢一擰,笑得鋒芒在刺,蟄芒四射。
兩人一言一語,如閒話加常,聽似寒暄,又似非寒喧,把在場兩侍從以及寧老爺張管家四人看得一愣一愣。
這——算是哪一齣?
突然,安熤寒笑意斂去。“安某與寧小姐曾經傾身相許、私定終身,所以,只怕禹公子此番是要白來了。”
“哦?可是禹某與小姐有過肌膚之親,唉,況且此番小姐還懷有禹某的骨肉,怕是要安公子失望了,綠帽可是不好帶的。”禹子狐眸光一斂,侫芒如刺。
“禹公子這話說得甚得安某之心,安某與寧小姐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況且亦行過夫妻之禮,那腹中骨肉乃是安某之子,與禹分子無關,還請禹公子快快打道回府。”安熤寒面色一沉。
“安公子此言非也,就算你與寧小姐兩情相悅,行過夫妻之禮,但我與寧小姐亦是同樣有過肌膚之親,若是萬一那骨肉是我禹某的,那禹某啟不是罪過?自家的血脈骨肉怎能讓別人來養呢?若真是如今,那禹某的造成的禍害可就大發了。”禹子狐眸色一寒。
如此禮尚往來,禮到即止的唇槍舌戰看得在場之人一陣驚膛詫眸,連連稱讚!
安熤寒折步上前走到寧員外面前作揖:“請岳父大人答應小婿的婚事!莫讓寧小姐與腹中胎兒無名無份引人非議。”
禹子狐同樣上前抱拳作揖:“還請岳父大人念在寧小姐已懷小婿血脈的份上,允了小婿的婚事,小婿自當好生對待小姐,無微不至,請岳父大人成全。”
“這——”寧老爺行商多年,何曾見過如此一出!
一時間面對眼前這兩個霸王女婿頓時變成啞巴,這回真該叫聲‘姥姥’了,這都算什麼事啊?
“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你的骨肉?”安熤寒冷嘲,只覺可笑。
“那你又是如何知曉是你的骨血?”禹子狐譏笑反問
“我與小姐是在二月相遇相許,如今她懷孕五月,懷的自然是我安某的骨肉!”安熤寒篤定回道。
“喝,巧了,禹某我也是在二月與小姐有過肌膚之親,雖然是場意外,但禹某卻甘願負責到底!”禹子狐揚唇一笑,盈滿堅決。
瞬時,正廳寒流火星激濺四溢,雙方各執一詞,立聲堅決,毫不相讓,毫不遜色。
寧員外粗眉一挑,就這兩個霸王女婿甚覺頭疼,都說清官難判家務事,果真不假,這且不說這兩個與女兒有過夫妻之實,就是骨肉如今也不知道該認定是誰骨血。
正在寧老爺急得焦頭爛額之時,正廳揚起一道嬌柔的聲線揚起:“聽說有人前來提親!” 。。
真他大爺的慫
嬌柔的一聲,如一陣清風指過,將正廳寒氣速壓,轉瞬和熙如朝陽。
眾人望去,只見正廳外偏道的入門處,亭亭玉立著的一個託著腰,隆著肚的女子,她全數青絲各纏細小的兩三色絲帶紮成辨子,無玉簪無步搖,但是卻讓人平白無故地覺得很秀美溫婉可人。
身穿雲紗羅裙,只是款式與平日女子所穿頗有差異之距。
雲紗羅裙的表層是一層淡淡的薄紗,只於腋下連下,胸前用一條藍絲繫上蝴蝶結,雲藍間對比鮮明,薄紗腹部間被天藍色綢帶縫製在內,僅在下襬處連線的地方打個別緻小雅結,將在腹中撐起微蓬狀,頗帶俏雅,卻又不失了身份。
因下腋連線下襬間的薄紗料質是上等蠶絲,色澤清豔又不浮華奢貴,雖無腰身可看,但這樣的打扮卻是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飄逸感。嬌柔之餘不失端莊,端莊之餘又不失清雅,清雅得來又如出水芙蓉般搖曳生姿。
巧致的瓜子臉一對黛眉輕描額間,眉宇平和,下面是一雙流連顧盼的黑潤淺眸,多了一些初為人母的慈輝,俏鼻小巧,櫻唇嬌嫩,朝陽斜射於身,女子膚如水泉般剔透,置於走道遊欄處,當真宛如從畫裡跑出來的人物一般,讓在場的人愣是一怔。
巧致的瓜子臉一對黛眉輕描額間,眉宇平和,下面是一雙流連顧盼的黑潤淺眸,多了一些初為人母的慈輝,俏鼻小巧,櫻唇嬌嫩,朝陽斜射於身,女子膚如水泉般剔透,置於走道遊欄處,當真宛如從畫裡跑出來的人物一般,讓在場的人愣是一怔。
寧老爺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