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看著那四張化驗單,人也是有些傻。
找了個懂醫的老婆也是麻煩,這樣的事就是沒有辦法長期瞞下去。
他這也是沒有辦法,只好採用哀兵的策略得到同情,緩解兩個人的關係。
聽到李冰怡告訴他給他紮了艾滋病病毒後,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以匿名的方式在國外做的檢查。
一直到他確定沒有得艾滋病了,這才現身來找江月萱。
如果他真的得了艾滋病,也許他真的會徹底離開。
最初,他就是這樣打算的。
而他給江月萱看的那張化驗結果自然是他讓晨風醫院化驗室的人做的假。
這個方法還真是奏效了,卻沒有想到還沒等到他找到好的方式告訴真相時,竟是被她現了。
這一下,前面的努力都白費了。
“老婆,我錯了。”周宇墨過來準備摟住她。
江月萱搖頭:“你不走,我走。”
她說著,便衝了出去。
“老婆,你連孩都不要了?”
“不要了,他們都是你的孩,你自己管吧!”江月萱用力一摔門,走了出去。
周宇墨連忙打了電話:“把夫人跟緊點兒。”
江月萱失去理智地往外走去,連車都想不起來取。
她一路急走,卻是沒有任何的方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裡。
她的胸膛如同一團火在燃燒,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剛才,若不是李管家在,她真的可能再次動手打人。
他究竟把她當成什麼?
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尊重嗎?
一路急行,不自不覺地竟是走到了跆拳道館門口,她走了進去。
晨風集團的風暴,讓她的身份曝了光,這裡的人也都知道了她。
見她進來,立刻有人前來迎接:“江大夫,來練拳?”
“我要去打沙包。”江月萱說著就往裡面走。
“您請!”
有人立刻前面引路,去了打沙包的場地,並將手套為她送過來。
“謝謝。”江月萱一邊戴手套,一邊說道,“我想一個人待在這裡,你們忙你們的。”
這個時候不是上課的時候,所以沒有人。
江月萱戴好了手套,對著沙包就開始打。
她一邊打,一邊大聲喊著,只想讓心中的鬱悶可以衝出去。
管驍輝走到了門口,站住沒有推門進來。
他剛剛接到周宇墨的電話,說江月萱來到了這裡,現在正在和他生氣,讓他幫忙勸勸她。
跆拳道館是他的掩護職業,平時,他都是待在這裡,只有局裡有重大案件的時候,他才會回去。
來這裡學拳的人於各個領域,而且好多都是不那麼安分守己的人,這可以讓他更容易得到一些重要的情報。
幼兒園傷人事件後,他當然要調查江月萱的身份,不過沒有必要說穿。
其實,他早就和周宇墨認識。
當年,周宇墨和徐楓都在特種部隊呆過那麼一段時間,他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這次,在綁架事件生後,周宇墨也是請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對江月萱是多麼地在乎。
不過,她今天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他認識的江月萱脾氣是蠻不錯的。
江月萱終於打累了,胳膊也是生疼。
但最難受的不是這些,而是她的胸部。
那裡又脹又痛的,因為劇烈的活動,已經開始泌乳,胸前全溼了。
這個讓她想起來,該是給孩餵奶了。
臨出來時是氣得不行,孩都不想管了,但現在她卻是惦記起孩。
回家!
憑什麼要她離開家?
再說,那房的房主是她,不是周宇墨!
這麼想著,她便脫了手套,準備回去。
到了門口,看到了管驍輝。
“管師父?”想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剛才失態的樣,江月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和周宇墨生氣了?”管驍輝笑問。
江月萱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有空嗎?陪我喝杯茶吧。”管驍輝邀請道。
江月萱同意了。
雖然到了給孩餵奶的時間,即使她不回去,孩也餓不到。
她的奶好,孩每次都吃不完。
兒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