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兒幫忙吃淨,這種福利,兩個孩可是美死了。
兒們不在家,她都會用吸乳器吸出來,放在冰箱裡,以備急需時用。
即使這樣,每天扔掉的乳汁還是不少的。
去了管驍輝的辦公室,兩個人落座。
茶泡上了,需要等一小會兒,兩個人便說著話。
“聽宇墨說,你和他吵架了,生氣跑了出來。”管驍輝很直接地問道。
“嗯。”江月萱低低的聲音。
“為什麼?”
“他一次又一次地騙我。”江月萱也不隱瞞。
既然周宇墨都說了,她也不必藏著掖著。
“你們不是已經把事情說開了,你已經不怪他了嗎?”管驍輝奇怪地問道。
“他是新的謊言掩蓋舊的謊言!”江月萱氣道。
“他又撒了什麼謊?”
“他說他得了艾滋病!”
管驍輝眉微微挑了一下:“不過,他當時的確是以為自己得了那個病。”
“可是,明明結果是陰性,他卻告訴我是陽性,害得我替他擔心。”
管驍輝笑了,已經明白了周宇墨這樣做的目的。
“他這也是被你逼的。”
“我哪裡逼過他,他就不能遇到事的時候對我說實話?他把我看成什麼了?他哪裡對我有一點的信任!”江月萱越說越氣。
“他怎麼沒有信任你呢?”管驍輝反問,“如果不信任,他怎麼會將整個集團都交給你?”
“他……”江月萱還真是從來都沒有從這個角度想。
“他信任你,知道你會按照他說期望的去做,沒有告訴你實情,是為了讓你別有心理負擔,可以把戲演得更像,同時也是為了怕你為他擔心。你想一想,如果當初你知道了所有的實情,你會做得那麼好?”
“我……”江月萱的心真的被他說得有些服氣了,但還是說著自己的理,“可是,他後來就應該告訴我,不應該自己一個人躲起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他這樣做,好像我會因為他有病就會嫌棄他。”
管驍輝否定她的話:“你錯了,正好相反,就是因為你不會嫌棄,才會躲開你,說到底,就是怕你擔心。他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你對他生氣,但會好好地照顧自己。如果你知道實情,卻怎樣都無法讓你不為他擔心難過,而你又是有身孕的人,不可以那樣的。”
江月萱疑惑地看著他:“您怎麼知道這麼多?”
“當初,我們也是不那麼贊成他這樣做的。你想想,他當時的情況也不是很好的,以為自己得了艾滋病,還要去戒毒,他也需要人的關心。也許你不知道,他那個時候,經常是開車待在你們家的樓下,一待就是一個晚上,等天亮才離開,其實,我們真的希望那個時候,你可以知道實情,給他一點關心。”
其實,他並不知道周宇墨以為自己得艾滋病的事,不過這個從江月萱的話語中,他立刻便猜出了因由。
江月萱被他的話說得有些替周宇墨感到心痛,但還是很嘴硬地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