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媽也說,男人總會有這個毛病,可是,最近,他連我們一起佈置的房子都不讓我去了,那本來是準備結婚的新房。”“是我上次去的那個藍屋子吧?”我嗓子幹得難受,好不容易才說出這句話。
“是,是那間。我覺得,他把另一個女孩子帶過去了。”姐的語氣那麼肯定,我的心跳開始加速,是不是我看錯了,她的眼裡帶著狠勁。“我該怎麼辦?”姐看向我,我低下頭,“我從沒有這樣愛一個人,沒有他,我寧願死,我居然想殺人,想殺死他,殺死那個女人,殺死我自已!”她終於痛哭出聲,我抱住她,胸前溼了一片,幾個路過的人奇怪地盯著我們。
“我恨,我恨我自已!”“我恨他,不,我愛他,我該怎麼辦,怎麼求他都沒有用了!”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我不知所措。
“哪怕他是個魔鬼,你也愛他,要他回來嗎?”我問。
“他是魔鬼,讓每個人都瘋狂地愛上他,可是我要他回來,要我付任何代價都行。是不是因為我沒有給他?”她的眼睛裡有種瘋狂,我的心被扭曲又撕開。“不是,你不能做傻事!”我現在也想殺了他。
2003…1…11 12:08 AM | Edit
(4)
才下課手機就響了,“喂,力力?”是那個渾球,“嗯?”我走出門口。“我回來了,你今天晚上過來。”
“晚上?我怎麼能過去?”
“隨便你怎麼和家裡說,現在馬上過來!”他不耐煩了。
我給家裡撥電話,“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有個同學爸媽出差,我今天到他家裡學習,晚上就住那了。嗯,帶著藥呢。”
我打車去了他的公寓。一進門,就被人狠狠地撲在牆上,早已熟悉的霸道的氣息像是要鑽到我的身體裡,我抓著他的頭髮向後拖開,卻被他把手扯到我的身後,然後用一隻手抓住。我的腿也被他壓住抬不起來,一種恐懼感貫穿了我的全身,書包帶被他扯斷,衣服的碎裂聲,他要把我也撕毀,“你知道我有多想你,”沙啞的聲音帶著與動作不相稱的溫柔——
姐穿著婚紗,帶著幸福的微笑,我託著她的手交給莫風,爸爸媽媽在下面笑著,所有的人都在笑,莫風卻還在盯著我看,不行,現在是婚禮,不能讓大家看出來,我急了,衝他使眼色。
他拉住我的右手,把戒指套在了上面,姐的臉色變得蒼白,下一刻,我的心臟一涼,姐的手裡拿著一把刀,又刺了過來,一下,一下,又一下。所有的人都在叫,莫風卻在笑,由微笑變為狂笑。
身子猛地一抖,眼前一片黑暗,到地獄了嗎?我聽到莫風均勻的呼吸聲,鬆了口氣,原來是夢。胸口悶得難受,我想坐起來,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月亮,月亮,真的在屋裡!月光如此柔和,沒有象燈那樣照亮整個屋子,但藉著月光卻能看清那蚌殼的紋裡,月亮比平常看起來更晶瑩通透,裡面隱約有玉兔搗藥的身影。我想起姐的話,再仰頭,果然看到了星星,有一顆尤其地亮,像是北極星。我像是進入了仙境,卻因為坐起的時候扯動了後面的傷口,痛感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醒了?”旁邊突然傳來人聲的時候,我嚇得一顫,“我喘不上氣,坐一會兒。”我很快找到了自已的聲音。
“用不用吃藥?”他也坐起來。
“不用。那是什麼?”我指著月亮。
“月亮”他低沉的聲音笑了,我知道,此時,他又是個溫柔的情人了。
“廢話,那不可能是月亮,月亮在外面!”我顧不得疼痛,跳下床拉開窗簾,“月亮在外面!那是什麼?”
“把窗簾合上,光著身子也不怕外面看見,過來,我告訴你。”外面的月亮照亮了他的臉,腦中跳過一個詞,“月神”,我把它揮開。
我回到床上,他向我湊過來,我纂起拳頭,結果他只是橫過身子,從我這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遙控器。他按下按鍵,四周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水的波紋,屋裡也響起了海浪拍打的聲音,我們兩個就像是海底的魚,我說不出話來。
突然燈亮了,一切都消失了,屋子又是我以前看到的樣子。當我看到月亮的位置正是那天看到的綠色大珠子時,我明白了,那是一個燈,不過,什麼燈能發出那種光呢,有種靈氣的感覺。
“聽說過夜明珠嗎?”莫風問,我腦中閃出一粒白色小珠。“你不會說是那個吧?哪有這麼大的?”
“對,”他象看白痴一樣看我,“ 螢石,專業稱螢光石,古稱隨珠、懸珠、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