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一些事,她的腦海裡竄過無數的可能,可她不願細想,她抓緊了阿沙翰的衣袖,緊緊地環著他,她現在只想要他。
“放心,會沒事的。”他安撫著她,讓她無比安心。
邙族請求議和,他要去,是啊,也只有他能去了,離別的那天,她握著他的手,猶如握著一根救命稻草,他依舊微微笑,輕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小心身子,等我回來。”
他回來了,帶著成車成車的糧食回來了。
日子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卻又和以前不一樣了,沙諾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有身孕的緣故,覺得以前的那些狠戾和怨恨都被晨暮漸漸地抹平了。
阿沙翰待自己一如既往的好,他的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微笑,沙諾一直知道自己的心底深處在嫉妒著一個女人,那個叫文涵,被她的子民稱之為奸後的女人。
這天,沙諾覺得阿沙翰有些不對勁,他總是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他這一天總是望著大元朝的方向發呆,沙諾遠遠地看著,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襬,他平日雖也會望著那個方向,但沙諾覺得今日的阿沙翰渾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悲傷。
夕陽降落,小魚來了自己的帳篷說是白日裡看見了一對奇怪的男女,總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夜深,沙諾望著阿沙翰,憶起白日裡他對自己的小心照顧,若來人真是那個女人,她看見他這般對自己,是不是會死心,從此不再理會阿沙翰了?
那個女人病重的訊息傳到了草原,他的手在衣袖下顫抖了起來,沙諾望著他,心裡竟有些安定下來,那女人的病症與異症像極,若是中原的醫師以風寒之症為她診治,她必死無疑。
做為屬邦,邙族自然要進獻珍異藥物,沙諾在心裡猶豫讓誰去,這次,阿沙翰主動提道:“此次之行,由我去罷!”
沙諾蹙了蹙眉,靜靜地望著阿沙翰,他依舊微微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