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興奮,顯然是說到興頭上了,不過我倒是喜歡交易噴冷水。勾勾唇:“猜不出來,也不想猜,更不想知道。”
果然,暮暮的臉上寫滿了失望。
我失笑,這小妮子也夠可愛的:“說吧,那些老人們到底說了什麼,把你興奮成這樣。”
暮暮再瞄了一圈,才甚是慎重的開口:“聽說,少夫人是妖怪,所以公子才不肯讓少夫人留在身邊。”
我故作滿不在乎,也是真的不在乎。想本上仙活了幾萬年,聽見一個妖,還要大吃一驚,也太讓人笑話了:“我還以為什麼呢。原來就是這個,覺演早就告訴我了,我還知道她是個雪蓮妖呢。”我半真半假的回她。
暮暮顯然是被我嚇到了哆嗦著問我:“那……那可怎麼辦啊?”說話間竟嚇出了兩滴淚花。
我擰緊眉頭,故作深沉道:“我還降伏不了她,只能等覺演醒來後再降服她了。這段時間看見她,最好是先躲著她,不然萬一被她吃了,我也沒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養傷之餘偷偷的去看過幾次覺演,暮暮為了覺演醒來後能幫她降服小雪,我去看覺演時倒是幫了我不少的忙。
小雪坐在我屋子裡的桌子旁,我聽得出,語氣裡帶著滿滿的疑惑:“暮暮這段時間看見我就躲著我,她一直在侍候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能說,我說你是妖怪,還會吃人,讓,暮暮看見你就躲著你,免得被你吃了嗎?
“不知道。”原諒我說謊的行為吧。
小雪搖搖頭,很是無奈。
我把碗裡的藥一飲而盡,苦的舌頭髮麻。好半天才吐吐舌頭:“我什麼時候才能好啊,我的頭都不昏了。”
小雪淡淡開口:“你早就好了。”
我把藥碗往床邊的小案上一扔,聞言一愣:“那你還讓我喝藥,還不讓我見覺演?”
小雪更加的淡定:“因為你是女人。”
“老子是女人有錯嗎?”我不服。
小雪悠悠的聲音傳來:“因為你是住在添燁身邊的女人。”
我咬牙切齒:“妒婦!”
小雪笑笑,滿不在乎:“糙娘們。”
我掀被下床,氣勢洶洶,擼起袖子就衝了過去:“看老子不撕了你的嘴。”
小雪悠悠的提醒我:“我還有修為,你的修為目前盡失了。”
我……
我往床上一坐:“我恨你!”
小雪顯然心情很好:“我不愛你。”
添燁,你醒來後,還是將就將就收了這個妖孽吧。
☆、15 狠毒的女人
小雪對於我來說的第一印象是清冷、高貴。
但在我和她進一步接觸後,我發現,果然,第一印象都是騙人的。
或者也可以說是我對世界的認識還不夠,導致承受能力較弱,世界觀輕鬆被小雪擊垮。
我問過幾次添燁的傷勢,但小雪一直不願意告訴我,最後被我逼的沒辦法,才吐出四個字:“魂飛魄散”
傷好後,除了偶爾去看看添燁,其餘時間我一直帶著暮暮守在覺演的屋子裡。
給覺演換換藥,擦擦臉。
額……當然,身子也是要擦的。
額……考慮到人家還是小姑娘一個,這個工作被我鄭重託付給了老管家。
……
我扒著覺演的衣服,露出已結痂的傷口,把暮暮放在床邊的藥隨手糊上,再用細布左一層又一層,結結實實的包紮幾圈,在胸口打了個蝴蝶結,才住手。
手一癢癢,把覺演如墨長髮打兩個結,隨手從頭上拔下個簪子,挽了個姑娘的髮髻。
偷偷笑兩聲,總覺得少些什麼。
一拍腦子,跑到院子裡摘了幾朵花,給覺演插在髮髻上。
細細打量,果然比女人還女人。
一回神,卻又覺得自己胡鬧,一個大男人被我梳上女人的髮髻,我這不是胡鬧嗎?
拔掉花,匆匆刨開被我綰上的髮髻,其間還帶掉幾縷髮絲。
若是放在平時覺演怕是會痛的齜牙咧嘴的吧。
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發酸,淚水又止不住的吧嗒吧嗒的掉。
“還說不心疼。不心疼還天天守在這,不心疼還哭的稀里嘩啦的。”幽幽傳來的聲音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連帶著眼裡的眼淚也被生生的嚇了回去。
我一抬眼就看見暮暮掄著一桶水站在門口。心知定是這個小丫頭。
我擦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