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犯人似的坐在這個位置上,她從不招惹是非,無論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家裡的乖乖女,可為什麼是非偏偏就不放過她,她想不通,也許是面前只剩下鄒狩一個人了,林怡情頓了一下小聲開口回答道:“他想強、、奸我,我情急之下才這樣做的,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鄒狩對這個答案並不吃驚,他盯著林怡情的臉,繼續問道:“臥室裡的痕跡,和餐桌上的菜又是怎麼回事,褚檣櫓口袋中的錢又為什麼會分文不剩,是不是你拿的?”
“那是他將我的東西都鎖在他的車裡,我想回家所以……”
“碰……”的一聲,掌擊桌子的聲音,打斷了她的話,林怡情抬頭看向鄒狩,發現他表情陰冷,眼神中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既然你不說實話,那就在這裡冷靜冷靜,等病人醒了,我看你怎麼再編造故事。”鄒狩說完開啟審訊室的門便走了出去。
林怡情呆坐在凳子上,她再一次感覺到孤立無援,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實話,別人偏偏認為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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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安排妥當以後,鄒晨三人一個也沒有走,他們都聚在褚檣櫓的病房中。雖然地點有些不合時宜,但半夜實在無聊,三人此時正圍成了一圈鬥地主。
這把是鄒晨當地主,剛順好牌,便感覺到了手機的震動。他掏出電話看了一眼來電,急忙按下接通鍵。
“二哥,怎麼了?”鄒晨對著另外兩個人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要是讓鄒狩知道他們三個在檣櫓病房中打撲克,明天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吃著好果子。
“恩……,沒事……聽醫生那個語氣應該是皮外傷加腦震盪。”鄒晨大概描述了一下褚檣櫓的傷勢。
鄒狩聽完也鬆了一口氣,他透過監視器看了一眼獨自呆在審訊室中林怡情繼續問道:“那個林怡情你好像認識,她和檣櫓是怎麼認識的,她說檣櫓想強、、奸她,你覺得可能嗎?”
“強、、奸……”鄒晨沒控制好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嗓門。周毅和趙勇的視線,瞬時都集中在鄒晨的臉上。
“呵呵……這個……呵呵……”鄒晨乾笑了幾聲,他瞄了一眼悽慘昏迷的褚檣櫓,真心想象不到,他這麼個大男人,強、、奸那麼個小身板的女人會把自己弄到醫院裡,可能性雖然是有,但情節上卻怎麼也想不通。話說回來,這也太丟人了吧!
“聽你這麼笑,那就是可能了,那個混小子要什麼女人沒有,非得搞這出,把自己搞到醫院了吧,你們幾個也記住了,檣櫓能出這種事情,你們要是不小心也跑不了……”畢竟關係近,鄒狩對這幾個混小子的脾氣也多少知道一點,聽見鄒晨回答的吞吞吐吐便知道林怡情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的,至於那些不合常理的環節,等檣櫓醒了也自然就知道了,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嘮叨教訓鄒晨他們幾個一頓。
鄒晨咧著嘴,按了一下擴音,將鄒狩的嘮叨放給另外兩個人聽,這就是所謂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行了,照顧好檣櫓,醒了以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眼看著鄒狩的說教到了尾聲,鄒晨急忙又拿起電話,開口問道:“二哥,那個女人怎麼樣了,你沒把她怎麼樣吧?”
鄒狩的聲音再次傳來:“能怎麼樣,扣留她24小時我也不犯法,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她敢把檣櫓打成那樣子……”
鄒晨聽聞再次看向褚檣櫓,這個男人雖然綁著繃帶,但嘴角似乎有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也不知道他昏迷前最後一秒正在想什麼美事。他到是美了,可害苦了人家林怡情,就算用屁股想,都能想到林怡情出現在褚檣櫓家裡絕非她的本意。
哎……鄒晨吐了一口氣,管他呢,檣櫓是兄弟,林怡情是個陌生人,哪有替外人責備兄弟的,他能做的也只是替那個女人嘆口氣罷了。
“檣櫓不會真的是□未遂,才被打成那樣的吧?”周毅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鄒晨的臉皮抽動了一下,回答道:“這個問題,你別問我,等他你醒了你問他……”
“他能說實話嗎?被打得那麼慘?”周毅有些疑問的看向鄒晨。
鄒晨點點頭,說道:“估計能說,不過你問完以後,估計你也快成他那樣了,檣櫓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得罪他的,有幾個能好過的?”
周毅打了一個冷顫,決定這個多嘴多舌的角色還不要扮演好了。
趙勇握著手裡的牌問道:“還玩不玩了?”
“玩……”鄒晨和周毅異口同聲,長夜漫漫,不搞點什麼東西,怎麼可能熬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