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而對面的奶娃娃林寧與沈彥像是見慣了此種場合一般,並沒有見到有任何不適感,容憶這才憶起,從黑衣人出現至現在,奶娃娃同沈彥都沒有過半分慌亂,甚至見到黑衣人向他們襲來時,兩人也只是淡淡的站在一旁看著,並沒有幫忙的意思。想來是他們一早便知道林子恪的身手了罷?
容憶突然悲哀的覺得,全世界好像只有自己不瞭解眼前這個人。
“哈哈哈哈……”妖媚的笑聲伴隨著低迴的笛音在林間響起,容憶尋聲聽去,卻覺好似四面八方都是這種笑聲與笛音,讓她一時間分不清聲音到底從哪裡傳過來。
“哈哈哈哈……”笑聲越來越刺耳,笛音越來越長,容憶頭開始發疼,隱隱覺得這笑聲似有些熟悉。
“哈哈哈哈……”笑聲越來越近,笛音亦越來越清晰,容憶痛苦的捂住頭。
林子恪察覺到容憶的不對勁,正欲伸手去扶她,卻見得容憶面色蒼白,表情似痛苦異常。
“小憶。”林子恪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輕喚。
似聽到他的輕喚,容憶猛地抬起頭,一雙眸子泛著紅光,痛苦的表情消失不見,面上笑得詭異,突然一掌便朝林子恪劈過去,出手快而狠,絲毫不留力氣。萬沒料到容憶會對他出手,林子恪一個閃躲不及時,生生捱了容憶一掌,容憶此時已失去神智,下手定然不知輕重,這一掌竟將林子恪震得吐出血來。
林子恪一怔,她這模樣,竟是食魂蠱發作了麼?
“小憶,你醒醒。”
容憶顯然已經聽不到林子恪的喚聲,出手一掌比一掌快,一掌比一掌狠,林子恪又怕傷了容憶,只敢閃躲不敢出手,只得凝神應付著,一時間竟那容憶毫無辦法。
這邊沈彥同林寧也察覺到不對勁,沈彥本欲過去幫忙,卻被林寧攔下,奶娃娃眉頭皺得緊緊,道:“沈叔叔,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沈彥凝神細聽,果然聽見笛音與女子嬌媚的笑聲似就在身邊縈繞。
“誰在裝神弄鬼,出來!”此時沈彥已無平日裡花花公子的模樣,朝著林子深處喝道。
聽得沈彥斷喝,林子恪便也知道容憶失常必然與這笛音同笑聲有關,既然如此,那便表示她還能聽得到外界的聲音,皺了皺眉,閃至容憶跟前,制住她的雙手,在她耳邊柔聲道:“小憶,醒醒,我是子恪。”
笛聲停了,笑聲也漸漸消失。
容憶抬起眼,血紅的眸子一片茫然,面上似有些不解,問道:“子恪!你是子恪哥哥?”
她還記得,林子恪心中一喜,道:“嗯!我是子恪哥哥,小憶。”
容憶眸子中血色散去,她撓了撓頭,似在費力思考這什麼,半晌,才又問道:“你不是去了靈溪谷嗎?”
“……”
還未等林子恪回答,容憶已泫然欲泣,又問道:“你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就走?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是不是生我氣?”
“我沒有生你氣。”林子恪無聲嘆息,容憶的記憶好像就停留在了兒時,似乎已經忘了他們的重逢。
“相傳能剋制食魂蠱的鎖魂玉也不過如此。”林中一紅衣妖嬈女子緩緩走出,身旁跟著一身黑衣面無表情的無名,無名手中的翠色玉笛吸引了沈彥的注意。如果他猜的沒錯,剛剛使得容憶突然蠱毒發作的便是那玉笛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2 章
“許夫人……”林子恪不動聲色將容憶護在身後。
那妖嬈的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玲瓏山莊的莊主許讓的第二任夫人——葉蓉,十年前許讓在街邊所救的一名女子,在十八歲的正好年華以報恩的名義嫁給了當時已經年近四十的許讓,五年前不知為何,被許讓趕出玲瓏山莊。而今卻出現在這裡,其目的已經很明顯,便是容憶身上的鎖魂玉。
“許老頭對你可當真是大方,我足足在他身邊呆了五年他也不肯讓我看鎖魂玉一眼,現在倒是送給你了。”葉蓉話雖是對著林子恪在說,一雙水眸卻是看著躲在林子恪身後探出一顆頭的容憶。
容憶覺得,眼前這妖媚的女子同她身邊的男子都很是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只皺著眉費力想著。
“小姑娘,過來!”葉蓉的聲音如同帶著魔力一般,容憶不受控制的便要跨出腳步。
“小憶!”林子恪拉住容憶,眼中有濃濃的擔憂;細看下還有一絲慌亂。
“……”容憶如木偶般呆呆的轉過頭,她不明白林子恪為什麼突然拉住她,頭又有些隱隱作痛,看到林子